“你是谁?”
两侧臀丘紧实挺翘,摩擦着柱身,湿润的穴口红通通的,被顶的凹陷下去,在缓慢的僵持中逐渐破开,柔韧嫩滑的穴肉一拥而上,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亲吻深入的每一寸阴茎。
降谷零被插的翻白眼,他出了很多汗,铂金色的发丝汗津津的贴在额头和后颈,小麦色像流淌着酒液的台桌,脸颊和耳根潮红,本间知子摁着他的屁股每挺进一寸,一声低沉的“呃嗯”声就随着翻动的喉结溢出齿间。
“我是谁?”掰开臀肉让被阻拦的根部也插进去,本间知子在他丰满的胸肌上揉动,“我是祭品的享用者,是你欲望的源泉,是你生命的归宿,是你灵魂的侍奉——你把自己献给了我,那我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你的主人。”
他操的又深又重,钻头似的顶着肠壁研磨,退出——再插入,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嗯啊、你个混蛋——呕,技术烂到家了、哈啊......”降谷零忍不住干呕一声,插的太深好像隔着肠道撞到了胃。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小包,他的手还被束缚在身后,前挺着胸膛献上葡萄大的乳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腹鼓起又下去,总归是还在肠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抱歉,太久没做爱有点生疏了。但是这样也挺好的嘛,你夹得紧死了。”本间知子拨弄着他的乳尖,他的乳晕和乳头的颜色都很深,接近深褐色,方正饱满胸肌像一块点缀着樱桃的巧克力蛋糕,色情肥大的乳头随着身体摇晃着。
“零君的奶头都要被玩烂了。你跟组织里多少人睡过才有这样色情的奶头?小穴也是,见到几把就走不动路,裹得这么紧又这么会吸——”
“你在组织里的代号真的是酒吗,波本?是奶牛才对吧。”
还算是温柔的抚慰一下子凶狠起来,两颗饱满的乳头被高高揪起,连带着乳肉都被拉扯成漏斗的形状,下身的撞击也变了节奏,带着惩罚的意味抵着生殖腔口小幅度的顶弄。
“这里呢?生殖腔也要被操烂了吧,嗯?琴酒?还是伏特加?不会是朗姆那个老东西吧?”
“唔、嗯啊.....慢一点、没有.....啊哈啊哈、我还是第一次.....”降谷零又羞又气,偏偏怕他真的误会,只能梗着嗓子解释。
"老实交代,是自己玩的还是别人玩的。"硕大的性器埋在后穴,他不动了,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乳尖,视线有如实质在降谷零微肿的嘴角、胸膛扫过。
“自己......嗯、动一动、胀死了......”本间知子的性器粗长挺翘,从中段向上延伸一道弧线,像古代刀客的长刀,仅仅是放置在“刀鞘”里,转折处和冠状沟正好剐蹭在前列腺和生殖腔口这两个最敏感的地方,随着肠肉组织的收缩密密麻麻的痒。
本间知子眼神一暗,挺着腰差了几下就继续套他的话,“怎么玩的?用那条串珠?”他将仍在一旁的串珠又拿过来,大小匀称的珠子莹白晶亮,表面的淫水干涸凝结再缝隙里。冰凉的珠子点在他的脖颈,小蛇一样划过胸口和腹中。
“盘星公司送了跳蛋......还、还蹭过被角和花洒......呜啊、再动一动,只给你操......”串珠滑过的皮肤激起一排小颗粒,降谷零抖了抖胳膊,小腹肌肉绷得紧紧的,撑着身体上下摆动臀部。他又委屈又气恼,腿都抖了还要强撑着力气将本间知子夹得死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骚猫。”本间知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在被劣质渔网袜勒出肉痕的大腿上摩挲。降谷零翻了个身,手腕被握住,本间知子挤进他的腿间,滑出的性器拍打在臀肉上,又被扶着对准穴口,直捣黄龙,狠狠撞在骚心。
体被猛然贯穿,坚硬滚烫的鸡巴将肠道顶开,软中带硬的龟头几乎将骚点撞烂,然后操进了身体深处,直到卵蛋撞上了他大腿根部,发出响亮的一声“啪!”才停了下来。
那种从身体都灵魂都被满足的快感让降谷零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淫叫,只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种充实的感觉,就感觉鸡巴往外退了退,然后快速地再次插了进来。
肠道里的温度出乎意料的高,此前不知道被串珠开发了多久的穴肉在鸡巴的刺激下又活跃起来,鸡巴插进去,就好像是插进了一处温泉水一样,被细腻的肠肉紧紧包裹,里面的水又多,烫的本间知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无比舒服。
“啪啪啪.....”
残忍地将爽的发抖的降谷零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但是下半身的操干却依旧十分凶狠,连接处随着动作的轻重缓急发出规律性的拍打声。
“啊——哈啊,脑子要融化了......你对我做了什么——呜啊、操死我......离开我的国家......肠子要被操烂了,要被操成性奴了......”
粗大的鸡巴青筋暴起,和娇嫩的肠肉来回磨擦,擦的肠道里一片火热,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随着他的每一次操干,汩汨流出,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急促的响起,中间夹杂着本间知子阵阵的喘息和暧昧黏腻的水声,传到降谷零的耳朵里,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幸福感:看啊,他在享用我的身体,他的快乐因我而起,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信息素的变化都与我有关。
他的脸颊埋在床上用品的丝织物里,浑身被情欲烧的通红,感到本间知子调整了性器的方向,对着生殖腔顶进。里面又紧又热,比肠道还要窄小,本间知子在里面艰难的插了几下,就觉得龟头被紧紧箍住,爽到快要麻痹。本间知子操干的又凶又狠,将对方整个后穴操成了性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固定住对方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剧烈扭动的身体,将自己的鸡巴用力拔出,再狠狠顶入,每一次龟头都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然后深深插到窄小娇嫩的生殖腔里,将里面操的汁水四溢。
“啊——别、啊——”降谷零嗓子都喊哑了,激烈的快感让他爽的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鸡巴才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操了二十下,降谷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要不是本间知子的手掐着他的腰想自己的方向拽,他整个人怕是已经瘫软在床上。
身体深处不断传来快感,前面的阴茎才高潮过,肠道又开始痉挛着,想要潮吹,里面的骚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降谷零又羞耻又难堪,他想重新夺回身体的掌控权,至少是排泄的掌控权,他咬紧牙齿也控制不住从鼻腔和唇边溢出的呻吟,因为紧绷而不自觉拱起的脊背随着本间知子一下一下拍打在臀丘上而卸了力。
快感堆叠,降谷零蜷缩起脚趾,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操干而漂浮了起来,似乎下一秒,他就可以到达极乐。
然而不搞事就不是正常的本间知子了。
快感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本间知子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将两人第一场性爱无限延长,无视降谷零湿润泛红的眼角和他眼里快形成实质的恳求之色,鸡巴和肠肉快速的磨擦,令人双腿发软的快感再次席卷而上,并且随着磨擦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成倍爆发,然后——
——再次慢下来。
降谷零目眦欲裂,他甚至开始痛骂——边骂边流泪——从潜入家中挨了一顿打开始,他说自己要忍着伤痛执行任务,说自己对景光的担心,说自己要打很多工,说自己一直在等着与本间知子见面虽然是为了打探消息,说盘星公司的产品质量有多差,说自己看日记发觉问题时有多崩溃,说为非作歹的黑衣组织,说高居不下的犯罪率,甚至说和乌鸦一起拆家的哈罗......他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父母轻轻一诈就忍不住要将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倾诉而出。
他哭的可怜又色情。一双蓝紫色的眼睛像是水洗过,快感爽的胸肌都在不停的颤抖,两团硕大的胸肌上面红肿的奶头翘起,乳尖上的汗水摇摇欲坠,好像他产的奶一样,又好像找到新途径流淌的眼泪。
本间知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在生殖腔深处狭小的子宫口内,淫靡黏腻的水声响起,混合着鸡巴顶端泌出的浑浊液体,淫水随着身体一次次起伏深入而被操出来,榨汁一样迸溅。胯下的阴毛被打湿,两人的卵蛋都鼓鼓胀胀的,里面储满了精液,每一次挺腰,卵蛋相互碰撞到一起。浓密的阴毛蜷缩着,硬挺的扎在上面,偶尔传来刺痛的感觉,让降谷零的呻吟声更加高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本间知子捧着降谷零的头与他接吻。唇舌交缠,他出乎意料的乖顺,昂着脖子任由舌尖舔过口腔深处,抽泣的鼻音随着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本间知子身下动作不停,降谷零的胳膊垫在身后,双腿盘在本间知子的腰侧。
顺着嘴角滴落的银丝在脖颈处留下花瓣一样的吻痕,本间知子将喉结含进嘴里吮吸,致命点被控制让降谷零的双腿一下绞紧,“崩崩”几声,就看到渔网袜上断裂的几根细丝和扩大和网眼。
不得不说质量真的很差,本间知子暗暗吐槽。一手顺着破口探入抚摸光滑紧致的大腿,一手撑住身体重心方便自己低头将葡萄大小的乳头叼进嘴里。
他早想这么干了。
吸奶一样啧啧作响,降谷零抱住本间知子的头,核心发力挺腰将下半身送的更近,这样本间知子进的更深,骨髓都要被吸走的快感让他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呻吟声。
终于,膨起的阴茎结锁住子宫口,水枪一样喷射的精液撞击在壶壁,连同高潮的淫液一起装满子宫。翻腾的水流一下一下在两侧宫壁上卸了力道,轻柔的按摩着柔嫩的肠肉。
降谷零看向本间知子的眼神里满是他不自知的爱意,后者还依从着吮吸本能,用牙齿啃噬着乳孔,企图得到真正的乳液的滋养。
“喝吧喝吧,我是你的小山羊。”降谷零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母亲,或者别的什么生物,当他认同自己应该有奶水的时候,一条乳道开发出来,半透明的带着腥香气味的奶液就涓涓流进本间知子的嘴里。
就像是他从神秘学里得到的知识一样,当祈求主的回应时,就有信徒为主献上纯洁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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