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始终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
闻牧远如他保证的那样,克制着alpha啃咬的本能,没有咬上云泆的腺体。
他理智高悬,虽在易感期被搅得稀碎,但仍为自己上了一道无形枷锁。
第三天,信息素如潮水般缓慢褪去,闻牧远从深眠中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云泆略带笑意的脸。起先他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视线下移,他看见云泆稍显红肿的唇,锁骨上的青紫和手腕上残留的束缚痕迹。
闻牧远看得心惊胆战,这三天的记忆开始快速回笼,他惊慌失措,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醒了?”云泆伸手在他额头上贴了贴,就连他的指节上都有一枚牙印。
云泆确认温度如常后放了下来,他看出alpha应该是在不好意思,按捺下想要逗弄的情绪:“去洗漱一下吧,三天不露面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闻牧远这易感期来的巧,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反倒为他们的多玛之行做了遮掩。
现在易感期结束,二人堆积了不少工作,云泆本质上是个工作狂,不把事情做完他浑身难受。但他的alpha刚经历易感期还在沉睡,苏醒的时候或许会想见到他,为此他选择等待。
“抱歉我......我这几天是不是失态了。”闻牧远恍惚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些记忆碎片正疯狂刺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泆莞尔,他起身披上外套,语气如常:“怎么会,你乖得很。”
闻牧远这会根本不敢直视云泆的眼睛,他耳朵红得滴血,羞赧和歉疚混乱交织。他在云泆的话语中起身,猛然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一低头,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
云泆见他这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觉得好笑,摊手道:“你易感期的时候不愿意穿衣服,我当然也就随你了。”
“至于其他的么,你就当礼尚往来。”
闻牧远脸红得更上一层楼,他看着云泆走进卫生间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那个,你要不要擦药。”
云泆一愣,转念一想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嘴角微扬调侃道:“不是你帮我擦的吗,忘记了?”
闻牧远瞬间噤声,他仔细回想,果然又从记忆里找出几段刺激的片段。
闻牧远彻底烧了起来,蛇尾上的鳞片都紧张岔开,明明比平时精神更抖擞却定在原地不敢多动。晨间某些生理反应让他在原地静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