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的时候，那群老顽固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你。”
“身上全是你的味道，耳朵里都是你对我说过的话，你碰过的地方都蠢蠢欲动。”
“只想着回来怎么弄你，怎么弄死你……”他摁住我的头，迫我的脸陷在枕内。
黑暗侵袭，大脑缺氧，我像是离水的鱼，呼吸困难，身体渐渐干竭。
“越弄越想，但死了好可惜……”
放在我头上的手骤然松开，我大口喘气。
他一拳砸进枕头，低吼：“老不死的，牢里也不安生，老子才是王氏的主人。”
他身上的汗滴到我脸上，我抬手，摸他的脸，轻轻吻过他的唇角。
他顿了一会，复又环紧我，开始抽|送，在我耳边低喃。
“老婆，你好烫。”
“里面都快化了。”
“一直这样多好……”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回来？”
“儿子算什么？有你就够了……”
“不准把时间都给他，不准对他太好……”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连他也不行……”
眼前开始朦胧，我将自己打开，再打开，承接他的不断占领，将他缠紧，再缠紧，低唤他，“洛川……洛川……唔……”
许久，四周安静下来，他闭着眼，眉目平和的陷在枕间，呼吸沉沉。
我慢慢的翻过身体，伸手，够床头柜上放着的水。
试了几次，才够到，刚握住杯，身体牟然一阵脱力，手指无力滑下杯沿，水杯被掀翻，水从里面漫出来，冰凉的液体从我指尖滑过，我怔怔然盯着眼前不停滴落的水流，渐渐地天旋地转……
哗啦啦——哗啦啦——
“小姑娘，不要玩假山下的水，十几岁了怎么还这么淘气？”秦有文拉过我的手腕，卷我已经被水沾湿的衣袖，低着头，“这个暑假去美国的夏令营吧。”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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