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燃笑了一下,接着说:“你们这件事,关键在于受害人沈淮年,而且太子殿下也与他交情匪浅,若能得到沈淮年的谅解,此事自然会有转机,处理起来也会顺畅许多。”
王检察官一脸为难,低声解释道:“蒋秘书,真不是我不尽力去和沈淮年谈。当时在警察局,我就已经明确向他表达了意图,但他态度坚决,无论是好言相劝还是严词警告,他都无动于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了。”
蒋燃站了起来:“谈判也需要有筹码,你们什么都没有,他当然不会管你们。
“那么,你们说沈淮年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呢……”
蒋燃没有把话说明白背过身走到了窗前:“下个月,有一场机甲大赛,第一名的奖励是谢舟彦上将使用过的第一架机甲,沈淮年怎么舍得让这架对谢舟彦这么意义非凡的机甲落到别人手里呢”
王家二人对视了一眼连连道谢:“是,是!我们知道了,多谢蒋秘书指点。”
送走了王家父子后,蒋燃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两杯已凉的咖啡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元帅。”沈淮年的嘴唇被气得微微颤抖,他质问道:“为何机甲大赛的奖励,是舟彦所使用过的第一架机甲?”
元帅十分无奈,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力:“淮年,你先平复一下情绪。但是这件事是陛下亲自颁布的旨意,我也束手无策。”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苏景早上就和我汇报了,这次比赛他们会亲自参加,以他们的实力想必拿回这架机甲也并非难事。”
沈淮年捏紧了拳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也和他们一起去。”
元帅立刻驳斥沈淮年:“淮年,你在军部并未担任正式职务,仅凭顾问身份并不符合参赛资格。苏景他们的能力,你我心知肚明,此事就此打住,无需再议。”
沈淮年有些颤抖的关上了光脑,跌坐在椅子上。
“殿下,日安。”门外响起了行礼的声音。
沈淮年缓缓抬起头,目光恰好捕捉到江郁尘关上门的身影。
“淮年。”江郁尘走到沈淮年对面叹了口气。
“这件事是父皇亲自下的旨意,但是你别担心我们一定不会让舟彦的机甲被别人拿走的。”
沈淮年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四个人的比赛,你们还有一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