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被蹭过的地方,细小的电流炸开,酥麻又刺人,端庄的美人,脸上完全已经痴了,恨不得自己真的生下谢月沉,即使,修仙界很早以前就有了孕育灵胎了。
渴望,从小就让谢月沉吃她的奶,渴望,和她血脉相连,渴望,在她长到十四五岁,该晓情事时,以身作则,夹住少女腿间那朵没有发育完全的幼花,全都由她教导……
景宁泷看了看一旁沉睡的鲛人,再看了看完全倒在自己怀里的谢月沉,像只小兽拱来拱去,十分不安分,不断吐舌头弄脏浮光锦,临摹她微张的粉唇和阖上的眼,她没有笑,却令人莫名感到害怕,想要逃离。
她用另一只慢慢扯开那里的衣料,直到雪白的胸脯贴着对方的脸。
赤裸着,肌肤相贴,完全不需要再言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宁泷身上隐隐约约飘出几缕漆黑的魔气,她已然入魔。
不过,不重要,她抱住谢月沉的头,轻轻地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珍而重之的吻,“快来享用母亲的身体,快做你想做的,阿月,我的乖孩子……”
“我心悦阿月,乖孩子,快、啊、做得、好。”睡梦中的谢月沉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遵循母亲的话语,努力做一个好孩子,她的齿真切地咬住了嫩肉,舌头恳切地希望喝到奶,于是不断地对着尖端啃噬,完全不管自己的力气是不是过大,景宁泷不断夸她,“好孩子,妈妈很喜欢,再大力一些……”
“乖宝宝”、“好孩子”、“阿月最听话了”……
她的眼睛,却黑漆漆、紧紧盯着谢月沉,两人早已滚做一团,倒在山顶此处,远处两位还在大家,最是温柔端重的大族夫人,却将丹修日日夜夜用来炼药炼丹的双手,牵着,伸进自己不整的衣袖中,嘴里鼓励着好宝宝,似乎,谢月沉真是她女儿一般。
睡梦中的人忽然被黏腻的东西喷了一手,谢月沉不满地呢喃了几句。
“到了吗?”景宁泷遗憾,却依旧抓起丹修的手,一点一点地替她舔干净,那上面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对方因为闷热和被迫太快摩擦而生出的津液,“妈妈的……好宝宝……”她轻笑着,许多次,又完全不允许对方逃跑地,用舌尖和齿。
一点点,舔干净丹修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的水色。
再在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干净前,缠绵地抱住谢月沉,亲吻她的唇,撬开,一次又一次地强制丹修和她交换狭小空间的气息,还要她嘴里留下自己的标记,像只害怕被抛弃的狗,又生得一副端重冷静的模样。
消失。
“月沉,醒醒,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她摇醒丹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宁泷,她们回来了吗?”谢月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总觉得脸有点麻,唇和舌头酸酸的,手指还有点疼,看来真是睡舒服了,“她们在三座山外。”
“我好像,梦见妈妈了,妈妈,就是母亲的意思……是我们的方言……她好像很开心,一直夸我乖……”景宁泷笑而不语,只是周身气息更加柔和,鲛人也醒了。
雌雄莫辨的鲛看着她,眸子里似是气恼和警惕,还有些不爽,她明白这是为什么,也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在那两个女人回来前,问谢月沉:“那月沉,开心吗?”
……
她们回来了,该向下一处走。
“开心的。”即使,她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我很开心,我喜欢妈妈。”谢月沉回答道,然后挥手,喊她们俩:“严重吗?需不需要回春丹,需要我们休息会再走。”
喜欢,就好。
鲛的注视下,景宁泷在谢长老的身后笑得很灿烂。
顾海镜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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