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昏过去的展理浑身衣服皱巴巴的,外套与裤子全被他的淫液打湿,一副被玩坏的淫荡性爱娃娃的样子。而隔间里的另一人除了解开的两颗衬衫扣子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凌乱的样子。
男人叹了口气,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展理的身上,横抱起他,向外走去。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
男人将展理扶进后座,手理了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头啃咬着展理的脖颈,含含糊糊地说着:“等回家后,哥哥还想不起来我是谁的话,我就要狠狠地惩罚哥哥了。”
他将刚才草草给展理套上的长裤脱掉,分开展理的双腿。
双腿之间,一直被男人刻意忽略的女穴一缩一缩着,不断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粉嫩嫩的,蠕动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男人被迷住了,伸手摸了上去,口中却吐出残忍的话语:“就在这里面涂上最烈的春药,然后完全不去抚慰它好不好?”
男人在展理的耳边厮磨着:“哥哥的小穴一定会克制不住地想要被插入,腿张到最大,跟漏水一样,不停地吐出淫液,里面又湿又滑,连最粗的鸡巴插进去都会滑出来,随意顶几下就能高潮
——但我不会这样做,哥哥的小穴只能空虚地一张一阖,永远都没办法得到满足。我会给哥哥戴上贞操锁,让哥哥连夹腿都做不到,让这里得不到半点疏解。哥哥一定会每天求着被艹,不断地把腰往前送,每天幻想着有人在艹你,最后被强烈的性欲折磨得疯掉。”
不知道怎么回事,展理的小穴又开始不断地淌水,滴答滴答的,但男人假装没有看到,嘴唇从耳朵向脖颈滑去。
男人又在展理身边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哥哥快点想起来,我就把我自己奖励给哥哥好不好,哥哥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说着说着就委屈了起来,撕咬舔舐着展理的锁骨:“说是惩罚哥哥,其实也不过是折磨我自己,哥哥若是张着腿求我,我怎么忍得住。”
他又舔弄了许久,才终于控制住自己从展理的身上离开,打开车门,走到驾驶位上。
后视镜里,展理依然安静的沉睡着。
男人看了眼身下高昂的欲火,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车速平稳。
他有些后悔今天没有让司机来,他现在一秒都不想离开展理,恨不得跟他做连体人。
展理其实在被男人从隔间打横抱起时就已经醒过来了,继续装昏迷是因为实在是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别人手淫爽昏过去的现实。
而刚才听到男人威胁自己,要给自己的花穴涂上春药,然后永远不纾解时,展理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但身下的花穴竟然又开始吐着淫液情动了。
如果不是坐着看不见,展理真想狠狠地瞪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花穴,怎么什么刺激都会让它流淫水,那男人可是不仅要把这淫穴束之高阁,还要让它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插入,越来越空虚。
虽然平时因为不想接受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展理会故意忽略这个过于淫荡的器官,哪怕一点点布料的摩擦,都会让整个阴户都被淫水包裹,但是加强这个器官的存在感后,还要强迫他继续忽略那里的需求……展理刚才被折磨得发痛的阴茎竟然又微微抬起了头。
展理赶忙换件事想。
眼下他除了身上这件松松垮垮的西装外套外,近乎一丝不挂;而前面的男人却穿戴整齐——他刚才似乎没有发泄吧……反而是自己不断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