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虫数上来说,他们这边简直是压倒性的优势,席乐觉得那只虫疯疯癫癫的,如果不是偷袭的话根本就抓不到他们。
眼下教官也来了,他想要搭个顺风车知道这只虫抓他来的目的。
原主在书中分明是一只整日在皇宫中吃喝玩乐,荒淫度日的废物雄子。
如果是芬礼尔来找他算账也就罢了,为什么都过去一年时间了,他们还是在契而不舍地寻找自己,甚至能精准地定位到自己的位置?
如果不去解决这个疑问,席乐有预感,他接下来的日子并不会好过,甚至可能惶恐度日。
只有了解到敌虫的目的,自己才能很好地规避掉这些将来可能会发生的风险。
于是,因为某个通风管道对身材的要求较高,席乐最终还是被几个教官带上了。
眼看着他们从指甲中抽出来什么东西,然后一瞬间就把手铐给解除后,雄子的嘴巴变成了o形:好厉害。
席乐踩着教官们搭起的虫墙上了通风管道,用嘴巴叼着摄像头跪爬着前进。
“沿着直线前进,到有排风扇的地方直接穿过去。”耳机传过来教官低沉的嗓音在这局促的空间内,也显得特别大声。
关键是,耳朵有点痒。
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了些早就被他强行遗忘的画面。
席乐的定位突然停顿了一下,芬礼尔还以为是小同学怂了,继续安慰道:
“不用担心,这里的电力都已经被切断了,没有危险,放心大胆地往前就是。”
在教官的指导下,席乐终于来了个进风的位置,一股子血腥气混杂着莫名的药水味扑面而来。
“就是这里,小心些将摄像头放下去。”
席乐依言照做,通过窗口看见了那只口罩虫。
明明下面根本没有开灯,却被几颗巴掌大的石头照得明亮,难不成这是什么虫族世界的夜明珠?
口罩虫将抽取到的雄子血液在试管当中一顿操作,“又失败了,为什么又失败了!?”
席乐观察到,里面有很多的泡着虫族肢体的罐子,同时右边也有一台满是血污的切割台。
上面的位置不多不少对应着颈、手、脚的三个部位,他敢肯定,被绑到这上面后,必定无法逃脱。
“是不是机器出现了故障?”
口罩虫狠狠锤了一下桌子,“这该死的检测器妄图欺骗我……说好的只要有皇室血脉出现就会有信号会谈的呢。”
系统于是再检测了一遍,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知道了主人!这个粗糙的显示屏上重合的地方很多,不仔细看可能以为是同一个信号,但其实……好像是有两个!”
“两个?不会是真的坏了吧?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两个?
雄子虽然不知道那个机器的原理,但他自己是肯定算一个的,那另一个是谁?不会是原主的什么兄弟姐妹混进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