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腰部剧烈的耸动,内壁不由自主的痉挛绞紧挤压。
他一遍又一遍不间断的喊我名字。
我迷糊着感受到了有水滴落在了我的锁骨间缓缓划落,我一直以为那是汗水。
直到他抵住我的敏感点猛地射在了我的体内,我才微微瞪眸看清了眼角划落的泪珠。
“唔。”
我闷哼一声,困倦疲惫感不断席卷而来。
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就哭了呢?
“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一直在。”
【叁】
“先生,该醒醒了。”
“我以后再也不制止你吃甜的东西了。”
熟悉的语气在耳边响起,让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灯光让人习惯性用手去遮挡。
“你,你醒了!?”
玛尔塔的脸在我视野里放大,她压在我的头顶遮挡出了一片阴影。
“嗯。”
喉咙干涩的让我有些发不出声,她顺势将手边的水杯递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差点没把我急疯。”
玛尔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瞪着双漂亮的眼眸抱怨。
“黑手党老大突然昏迷一个星期?你知道底下都快乱成什么样子了吗?”
“一个个的都跟解开了链子的疯狗,争着抢着想要坐上主人的位置。”
我默不作声的听完了玛尔塔的话语,捧住水杯的手紧了紧。
“猎犬,有回来过吗?”
“谁?”
玛尔塔眨了眨眼睛,没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
“你刚才……”
“奈布.萨贝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一字一句地从口中吐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提醒着玛尔塔。
“他有,回来过吗?”
玛尔塔僵直了身体,错愕的表情一点都掩饰不住。
“你,”她伸长了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试探着温度。
“昏迷昏傻了??”
她并没有试探出什么异样,随即起身想要把私人的家庭医生在叫来。
“他已经走了多少年了?五年?还是六年了?”
玛尔塔嘟囔着,被我拽紧了手腕扯了回来。
“我知道。我没事。”
我是真怕她这火爆的脾气把家庭医生用枪顶到房间给我看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至少现在是。
“咕咕”小小的鸣叫声从头顶传来,在睡梦中被惊醒的猫头鹰看见自己的主人醒来表现出了愉悦的心情。
扑闪着翅膀重新停在了我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我的脸颊。
“你还在想他??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换个人吗?”
虽然曾经和奈布.萨贝达是战线队友,但是现在玛尔塔真的不希望这个人和我在有什么瓜葛。
“当初可是他用枪指着你脑袋硬把你逼走的!黑手党的老大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么死心眼……”
“玛尔塔。”
我打断了玛尔塔还想训斥我的话语,仰头和玛尔塔的目光对视。
“他那个时候离开,我躲在房间里抽的满地烟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后硬生生的抽到肺部出血。”
“我知道,一直都非常清楚。”
“你先走吧。下面人手的分布我会重新安排。”
面无表情的对玛尔塔下达了指令,我不愿在多说什么。
缩着身体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样仿佛就能无视外界所带来的一切干扰。
“是。”
玛尔塔静默了很久,手里的拳头捏紧又松开。终究还是应下了我的话转身离去。
这次她没有将房门拍的震天响,轻缓带上房门的举动让我知道自己说话说重了。
连自己都恶心的样子,怎么还会有人喜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三岁以前他就被捡了回来丢进了训练室。
五岁第一次手握枪支杀了第一个人。
八岁就跟着上一任的黑手党老大,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去了解军火交易。
十岁被刻上了眼角的刺青,打上了正式候选人的身份。
…………
他对我来说,就像天上的星星。然后从天上掉下来,掉进我的心里。又化为了一颗彗星,抓不住的消失了踪迹。
也许一开始两个人之间的默许带了玩闹和试探,谁走错了一步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
他是个骄傲的人。宁可流血近距离接触死亡也从不流泪。
但是他在我离奇的梦里哭了。
他说,他想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资金周转有些紧缺除外,其他的事情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底下的人站在我的桌面前汇报了情况。
“资金问题。”
我捏着手里的打火机,皮鞋在地板上叩动几下。
“军火那边最近有交易吗?”
“有的先生。有一批需要兜售的物资。”
“那这批军火交易完,就拿这个利润去周转资金紧缺。”
我捏了捏额头感到疲惫,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对了。”
准备带上房门的保镖停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让下面的人筛选几个资质聪慧够格的小孩给我送过来。”
“我累了。”
“好的。”
保镖合上了房门,留给了我一片安静的环境。
我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你真疯了?”
玛尔塔风风火火的握着手枪冲了进来,一脚踢翻了放着茶水的小桌子。
瓷杯的碎裂声炸开,水流渗进了木制地板。
“你现在究竟还在执着什么。”
“……我见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玛尔塔的手枪抵着我脑袋,听到我的话手指一抖。
“在我的梦里。”
“他在我面前哭了。”
“就他?”
玛尔塔听了我的话嗤笑,终究还是收了枪管坐在了桌子上。
“他会流血,但是绝对不会哭鼻子。”
“鲜血就是他的眼泪。”
“……你不懂。”
我每一次的话都能准确的呛到人心梗。
“是,是。我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你想好了?”
玛尔塔轻笑,我能感受到她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对不起。”我抬眼看见了玛尔塔高举的手掌,等待着她再次骂我冥顽不灵。
她的手还是没有拍下来,在静默中捏成了一个拳头。
“随你了,先生。”
我无数次跟玛尔塔说自己已经看开了。
“你要知道,那些看开了还深陷其中的人才最可怜。”
那个时候玛尔塔照顾着因肺部出血而住院的我,轻柔的擦干净了我嘴角咳出的血液。
“你要自己想好以后。别折磨自己了。”
我相信这是最后一次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没有结果?
若没有结果。
那我就真的该放手了。
对深爱过的人最后的爱,是识趣,是理智。
【肆】
“先生,出了我们国家这个界限。”
还是有人想要阻止我寻找的念头。
“黑手党的势力范围不够广,对于其他国家的规则我们只是略懂一二。”
“除了一些私下的军火等其他交易,很容易碰到雷区。”
“加大人手,我只要资料和最近的行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半跪在眼前的人,转身继续安排。
“去和有交易的上层领导打好招呼,他们会帮忙的。”
“看在我的面子上。”
“……是。”
既然阻止不了我,那就只能遵从。
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张微厚的纸。
看着只有一个黑色背影的照片,指尖轻点。
“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闭上了双眼,仿佛在和虚空里的人交流。
“那个为了你失去理智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不哭不闹,拒人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经历了怎样的心疼,才会变成那样的冰冷。”
“因为从未放弃过爱你,只是从浓烈变到悄无声息。”
这一找,就是近半年的时间。
然而什么踪迹都没有寻到,仿佛这个代号猎犬姓名奈布.萨贝达的人从人间蒸发了。
“先生,这里有你的信。”
送信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孩,他被人领到我的面前之时,眼里还带着略微的好奇。
“你叫什么?”
我接过他手中的信封,并不着急拆开。
“维克托.葛兰兹。”
他直了直身体,一本正经的告诉了我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孩子。”
我从身上掏出了所有的现金,看着维克托瞪大的双眸里满是惊愕。
“你知道让你送信的人在哪里吗?”
“不,我并不知道。”
维克托很诚实,我能看到他的眼睛里干净清澈。
“这封信是一个墓园的人拜托我送过来的。他说,”
维克托皱着眉头思考当时的讲话。
“他说,如果有人大张旗鼓找这个先生,就将手上的这封信送出去。”
“如果没有,就让我自己收着。”
“……墓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仿佛真的验证了我的话,那个人从人间蒸发了。
我第一次在外人眼前过于失态,手忙脚乱的拆开了那封信件。
信件依旧很完整,崭新的像刚寄出一样。
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病历单和一张小小的纸条。
【Lithromantic,回避型依恋人格。】
【在对某人产生好感后,若他对你有同样浓烈的感情,你就会讨厌这份感情,甚至产生想要伤害恋人的冲动。】
【无法治疗,只能尽力远离。】
简而言之,这样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咳。”
喉咙里突然有了腥甜的味道,我捂住了嘴巴咽掉了嘴里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有一张,对。”
我一点一点展开那张小小的长条。
【雁于高空蹁跹,坠落云端,埋入归途。】
【我想爱你。——奈布.萨贝达】
“!!!先生,你怎么了?”
我撑住桌面,眼前模糊成一片。
南归,归于何处?
“这就是,你的归途??”
陷入黑暗前,我想到了那个人一生的骄傲。
“亲吻是对爱人的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
【伍】
这场梦境里,我看不清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
他全身上下有着很多伤疤,凑近了我的耳朵一遍遍的喊着我的名字。
“伊莱,伊莱。”
他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身上的他含住我的嘴唇,深深的顶入我的身体里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
“你是最特别的。”
他啃咬着我的锁骨,带来刺痛和涌上心头的失落。
我想推开他,我想扳正他的面容让自己看的真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嘘,别动。”
他的声音愈发的轻柔,在我的脖颈间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下身交合出传来色情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挺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想要和我合二为一。
“你知道了,伊莱。”
他的手指擦掉了我眼角流出的泪水,轻笑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先生,之前的话一直都没有说完。”
他进入的越发迅速,我怀疑我后穴的肠肉被摩擦的快要起火。
火辣辣的刺痛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我的大脑炸开无数的烟火。
“我注定,孤独终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随后身体颤抖,暖暖的热流喷发在我的体内,肠肉被刺激的痉挛收紧挤压还堵塞的某物。
你要走了吗?
你究竟是谁?
我觉得我留不住他,全身的上下都无法动弹,嘴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只能从鼻腔哼出气音。
“你要一直好好的。伊莱.克拉克。”
“我的爱人。”
他化成了萤火虫一样的粒子消散了。
“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梦到了什么呢?还哭了。”
一双温热的手擦拭过我的眼角,我抬手软软的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
玛尔塔看着我醒来喜极而泣,她哭的一点都不像一个女孩子一样文静。
“脑血栓啊,差点你就真死了。”
玛尔塔摸了摸我的脸颊,抽抽噎噎的训斥我。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他……是谁?”
还带着呼吸机的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个黑色的背影,转瞬即逝。
“你忘了吗?”
“奈布.萨贝达。”
玛尔塔握紧了我的手用湿纸巾一点点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个人名,熟悉到我想哭泣。
【雁南归,归途不知路。】
“先别管,好好休息。”
她起身用手遮住了我的双眸,声音里的疲倦让我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休息。
等我好了,我一定要问问。
奈布.萨贝达,究竟是谁。
【他连带着我一起,寻不到南归的路。】
——南归南归,不得归途,注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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