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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午后的实验更隐秘。
所谓“信息素共感干扰测试”，实质是两人处于封闭室内，一方释放稳定引导频率，另一方接受、回馈，并由系统观察其在非指令状态下的反应。
祁眠被系统安排入测试间，坐下时才发现沈砚已在他身后。
房间空旷，仅两张椅子。
他坐下时，沈砚并未说话。
空气中忽然缓缓涌出一缕信息素气息。
不是强烈的压制型。
是一种极淡的、潜入神经末端的味道——冷、干净、带一点令人发晕的清冽。
祁眠的喉结动了动。
他身体没有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精神域，像忽然被拥抱。
明明没有触碰。
可他却生出了一种“被接住了”的错觉。
他意识开始脱力。
指尖在不自觉地收紧。
系统提示音轻轻响起：
“信息素反应过阈值，O－0247精神域融合指数上升。”
沈砚终于开口：“你知道共振是什么吗？”
祁眠没有回答。
“不是精神链接。”他继续说，“也不是单向依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是当你感知我释放——你本能地，想回应我。”
祁眠睫毛颤了颤。
他不知道该逃，还是该答。
沈砚忽然抬手，并没有触碰他，只是极轻地将掌心落在他的椅背后缘。
然后，释放了一点点频率。
祁眠呼吸骤滞。
他第一次感到那种“融化”——精神域被灌入某种异质波动，他不想接受，可身体却本能“抓住”了它。
他抓着椅子扶手的手微微发白。
下一秒，沈砚收手。
一切归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测试终止。
祁眠像溺水者被提回水面。
光屏上跳出结果：“O－0247已产生引导依赖性反应，建议进入精神闭环阶段。”
他怔怔地看着那行字。
闭环。
是制度对高契合度匹配体的最后阶段评估——标志着即将进入真实结合模拟。
他突然意识到：从早上到现在，三次测试——他一次都没赢过。
不是任务。
是对抗。
他从未抵住沈砚的任何一次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砚走出封闭室时，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表现得比我想象的快。”
“但别急。”
他声音低淡，却像一滴水落入滚烫油锅。
“后面还有几关。”
祁眠没回话。
他只觉得，那人从头到尾，都没真正靠近过他——
可他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控制痕迹。
——
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砚站在窗前，光屏上浮着今日实验记录。
精神域匹配指数高达82％。
但他没表现出任何情绪，他知道祁眠还没有真正放下控制权。
可也快了。
他能闻出来。
他靠在窗沿，缓缓释放出一缕极浅的频率，散入屋内空气中。
没有系统记录。
但他知道，几分钟后，对方会在梦里共振。
那才是真正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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