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同人)爱上天蝎座天才(再版)作者:布颜
第43章
“我早就说过,湘琴,你应该来念法律的。你一定会是很出色的律师。其实事情很简单。整个事件其实就是一个商业计划……大泉一直对潘达很感兴趣,合作是假,其实是想收购潘达。可是白董事长在和江直树谈话后,对他非常欣赏,认为只有江直树才配的上他孙女,这才把收购改成联姻。如果江直树执意不答应,潘达在三个月内一定会被收购。”
浩贤住口了,他看着我收敛起笑容,眼里透露出一丝清冷,说道,
“没有对手的游戏实在太很无聊了。我很看看江直树的本事到底有多少,所以给白董事长提了一点小小的建议而已。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对江直树来说到底有多重要,他会不会因为你而放弃潘达二十多年经营成果。”
听了浩贤的话,我心里一片清明。我走到身边,和他并肩站在那里,面向前方,淡淡的说道,“浩贤就算我不和直树在一起,也不会选择你。和你在一起虽然有过感动,也有过心动,但是我始终看不透你。这让我感觉很没有安全感。你本身就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根本给不了其他人安全感。”
浩贤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我,颤着声音问道,“你说,你有过心动?”
我拿起勺子搅拌已经冷掉的咖啡,幽幽地说道,
“是的,和直树分开的那段日子,我一直搞不清对你到底是感动,还是心动。直树选择离开,我想他也是看透了这点,因为我根本无法拒绝你。可是后来,你让我看到你的处心积虑,我开始害怕。浩贤,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用手段就能得到。我绝对不会让你目的达到的,因为我会让直树作出那么残忍的选择。”说着我站起身,拿着包包走出餐厅。
中午太阳毒辣辣的,可是我却没有感觉,慢慢走在日头下,回忆着我我和直树相识两年来的点点滴滴。细细想来,我从没有为他做过些什么,原以为我和原剧的湘琴不同,其实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又或者我根本就是原剧湘琴。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绝对不要让直树陷入两难的处境,不能让浩贤的阴谋得逞。
回到江爸爸公司,我还没坐稳。小西神秘兮兮的跑了过来,对着我小声说道,“湘琴,你知道吗?上午,大泉的白董事派了孙女过来和代理董事长谈合作的事情。那个女生很漂亮很有气质呢。看样子她好像很喜欢代理董事长哦。APPLE嘱咐我们,让我们不要把你和直树的事情说出来,还说哦,那个女生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未来老板娘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西正说着,白惠兰在直树和APPLE的陪同下,走进了直树办公室。APPLE眼尖,发现了我,他冲着我说道,“湘琴,冲三杯咖啡进来。一杯多奶少糖。白小姐不喜欢太甜的咖啡。”
我站了起来,甜甜一笑,回道,“是,马上来。”小西跟着我走到茶水间,还在问东问西。我端了三杯咖啡走到直树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APPLE过来开门,我走了进去。直树和惠兰靠的很近,两人热烈讨论着什么。我把咖啡轻轻放在他们面前,直树低着头,惠兰对我轻轻一笑说道,“谢谢。”
“不客气。我先出去,不打搅你们了。”我笑着退了出去,直树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关上门,我轻轻笑了,终于让我找到一个离开直树的借口了。
当晚,我没有和往常一样在客厅等着直树回家,而是坐在房间的矮柜上,等着他来找我。夜很深了,房间里终于飘来了好闻的味道,我知道,直树来了。他走进我,也在矮柜上坐下,摸了摸我的头,问道,“你怎么啦?”
我推开直树的手,不看他,也不理他。直树坐的离我更进一点,把我拥在怀里,轻轻说道,“湘琴,我们的婚礼计划可能要延后。现在公司这种状况,我可能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想这些事情。”
我靠在他胸前,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味道,明天开始,他的胸膛不再是我的专属。终于,我闭起眼睛,横下心推开了他,站起身,和他保持着距离。
“怎么了?”直树走了过来,手轻抚着我的脸颊,问道,“是因为婚事延期所以不开心了吗?我答应你,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会给一场你梦想中的婚礼。”
我推开的他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直树从背后圈住了我,说道,“不要理会APPLE,白董事长没有用相亲做要挟了。白小姐现在是代表大泉和潘达谈合作的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直树!”我脱下了戒指放在他手心里,“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知道最近公司发生很多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身边应该有一个能与你平肩的女生。白惠兰会比我更适合你。”
我感觉直树圈着我的手变得僵硬,他转过我,逼着我和他面对面,看着我的眼睛,他问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我勇敢的回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是的。”
直树眼神变的很凛冽,是我没见过的样子,他猛的吻住了我,激烈而带着侵略性。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任由他吻着我。直树见我没有反映,放开了手,握紧了拳头走出了我的房间。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窗口打开窗,冷风吹了进来,吹散了房间遗留的属于直树的特有味道。
做戏自然要做足,隔天我抛下裕树,也没有回公司一个人幽魂似的游荡了一整天,知道太阳落山,才慢慢的走向幸福小馆。
走进幸福小馆,生意一如既往的清单。爸坐在桌边,喝着小酒,吃着晚餐。
“湘琴,你要照顾裕树,怎么会突然跑过来!”老爸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