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夷舟安慰好自己,看解奚琅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便扬扬嘴角扯出一抹笑,放柔语气试图缓和气氛:“我刚从洛阳过来,报名参加了晋云宗大比,今天抽签抽……”
然而谈夷舟话没说完,解奚琅就再一次打断他了:“够了。”
解奚琅终于抬起头,他合上书,将书放到桌上,然后和谈夷舟对视,只是眼神冷漠,没有一丝笑意。
谈夷舟心一紧,正要接话,解奚琅就又开口了,而这次他说的话更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得谈夷舟心直流血,疼得他快坐不稳了。
“这是你的事,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解奚琅冷声道:“时辰不早了,你请回吧。”
“扶桑,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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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好不容易再见到解奚琅,谈夷舟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当然不想就这样离开。但解奚琅话说的没错,现在是时辰不早了,的确也不是叙旧的好时机,于是谈夷舟没坚持要留下来,而听话的先告辞了。
只不过谈夷舟没真离开,他爬到院外的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然后便紧紧盯着解奚琅住的小院。
今晚实在太美好了,美好到谈夷舟不敢相信,他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其实他没遇到解奚琅,更没和解奚琅说上话。
谈夷舟舍不得睡,他要盯着解奚琅,怕他趁他睡觉跑了。
“主子,谈夷舟没离开,他睡在了院外的树上。”刚才没拦住谈夷舟,扶桑心里有愧:“属下加派了护卫,这次谈夷舟闯不进来了。”
巷内路边种了槐树,羡竹租的这座宅院外就有一棵百年槐树,槐树躯干粗大,枝叶繁茂,常人坐到树干上,身体会被枝叶藏的严严实实,若非心细谨慎之人,很难发现树上藏了人。
解奚琅没说话,扶桑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便试探道:“或者说,属下这就让人把谈夷舟赶走?”
瞧之前解奚琅对谈夷舟的态度,扶桑以为解奚琅和谈夷舟不熟,或者说他不太喜欢谈夷舟,所以她才这么说。然而让扶桑意外的是,她刚这么说完,解奚琅就摇头了。
“算了。”解奚琅道:“随他去吧。”
有了解奚琅这句话,扶桑不可能再做什么,因而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吩咐护卫守好解奚琅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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