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奚琅是对秦星河不错,会摸他头,但解奚琅不会亲秦星河啊。
师哥只会亲他,有这一点就够了。
秦星河本就很不好意思,乍一看到谈夷舟,想到谈夷舟昨晚什么都看到了,登时气血上涌,脸红的能滴血。
“你……你们先吃。”秦星河拖延道。
“不好意思了?”谈夷舟盯着秦星河看了半响,看出他在介意什么,一针见血道。
“你!”秦星河蹭地跑到窗边,瞪着谈夷舟道:“不准说。”
“我们都忘了。”谈夷舟表情敷衍:“这样行了吧?”
秦星河:“……”
“去吃饭。”谈夷舟不管秦星河的心情,催他说:“吃完饭还有事要问你。”
秦星河不吃饭没问题,师哥可不能饿肚子。
秦星河顾不上不好意思了:“问我什么?”
“去就知道了。”
昨晚秦星河离开前,递了封信给解奚琅,解奚琅没立即看,被谈夷舟抱着亲完后,解奚琅才坐在谈夷舟腿上看完这封信。
信写的很简单,关昭谦先感谢解奚琅对秦星河的照顾,让他有空去天机堂做客,再说不日他将去扬州一趟,希望和他见一面。
“师哥和关昭谦很熟?”谈夷舟对天机堂了解很少,关昭谦这个名字还是从解奚琅那儿听来的。
“一般。”解奚琅摇头,想从谈夷舟腿上下来,但谈夷舟扣住他的腰,不让解奚琅动作。
“抱一会。”谈夷舟双手搂住解奚琅,下巴搭在解奚琅肩上,继续问:“那他怎么要来找你?”
这个动作两人离的特别近,谈夷舟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打在解奚琅耳上,他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
谈夷舟被解奚琅逗笑,自问自答道:“因为玄剑阁。”
“秦星河是关昭谦故意派出去的,他算准了我们会从那里过,所以让秦星河也往那儿走。”说起正事,谈夷舟严肃不少:“师哥,天机堂和玄剑阁有怨?”
看一时离不开,解奚琅懒得再做无用功,了,老实地坐着不动了,就是谈夷舟太兴奋了,他被鼎的有点难受。
同为男人,解奚琅哪能不知道锭他的是什么,不过解奚琅识趣的没有去问,否则以谈夷舟的厚脸皮,解奚琅还真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来。
“天机堂避世已久,江湖中知道天机堂的宗门都不多,更别说结怨了。”解奚琅否定了谈夷舟的猜测。
可如果不是结怨,又是什么能让关昭谦这么在意玄剑阁?
解奚琅想到了他自己身上,谈夷舟也想到了这儿,脸沉了下来:“关昭谦的目标未必是玄剑阁,而可能是师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