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进来。”秦星河故意道:“谁知道师父要聊多久,说不定师父没聊完我就饿了,难道师父要我饿肚子?”
关昭谦被逗笑了,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给秦星河:“饿了就让陈叔带你去吃饭。”
秦星河无语住了,也不说谢谢师父,抓住银子就跑了。
笑意蔓延到关昭谦眼底,等大门合上,再看不到秦星河背影,关昭谦才收回视线,弯着嘴角轻轻一笑,直视解奚琅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等关昭谦招呼,解奚琅就坐了下来,手捂也被放在桌上。
谈夷舟没有说话,只抱着解奚琅的东西,挨着他坐下。
关昭谦视线扫过谈夷舟,带着审视,谈夷舟毫不惧怕,面无表情的和关昭谦对视。
较量无声展开。
关昭谦比想象中的年轻,看样子才四十来岁,哪怕被谈夷舟打量,他脸上都带着笑,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但往往这种人心机最深,最难对付。
解奚琅由着谈夷舟打量关昭谦,过了好一会,意识到关昭谦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解奚琅才再出声,开门见山道:“关堂主设计让弟子偶遇我,不知关堂主所谓何意?”
“我还以为你会等等再问。”被质问了,关昭谦不仅不生气,还笑了起来。
解奚琅拧眉:“关堂主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关昭谦摇头:“只是有些惊讶,毕竟按照你的性格,比起直接问,你更喜欢话说三分。”
解奚琅嘴唇紧抿,没有接话。
见解奚琅这样,关昭谦又笑了,跳过这个话题问:“你觉得玄剑阁怎么样?”
话题跳跃太大,但解奚琅还是回答了:“不怎么样。”
“哦?”关昭谦面露惊讶:“怎么说?”
“关堂主这就没意思了。”解奚琅不上当,反问道:“玄剑阁到底如何,难道关堂主不知道?”
关昭谦摇头,语气诚恳:“我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关堂主会让秦星河去赴约?会让秦星河来偶遇我们?”解奚琅笑了起来,眼底却没笑意:“关堂主若还这样,那我们也没有聊的必要了。”
关昭谦没立马说话,而是侧头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谈夷舟。他跟解奚琅也认识好几年了,可这还是关昭谦第一次见这样的解奚琅,关昭谦觉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