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遥继续梳起自己的头发,声音不辨喜怒。
“让我照顾你,我会想办法治好你,阿遥。”
垂首的鬼轻声接道。
“好啊。”
把玩着手中木梳,卫遥随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想回魔宫。”
“不可,如今魔道混乱,加之新魔子同魔君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你身份尴尬,若是回去,我担心你应付不来。”
“哦,是么。”
卫遥一副只是随便说说并不在意的样子,又补了一句。
“你说去哪便去哪。”
蔺霜澜带着卫遥在一处人烟罕至却山明水秀的别庄住下。
失而复得,是最叫人放下戒心的。蔺霜澜从头至尾没有怀疑过卫遥的话,以为一切能重新开始。
蔺霜澜带着卫遥去找一位擅长医术的道修看了,为了方便照顾卫遥,蔺霜澜甚至给了那道长可以随意进出阵法而不被触动的手令。
不知是知晓自己能恢复,还是对蔺霜澜的情感,回去后的当晚卫遥便主动同蔺霜澜欢好。
蔺霜澜受宠若惊,也欣喜的接受了卫遥的投怀送抱。残留的隔阂、僵硬,仿佛随着这几次上床而烟消云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某日,卫遥取出一件材料希望精通符文锻造的蔺霜澜能帮他打造出一柄剑来。
接了任务的蔺霜澜将卫遥交给那认识的道长照顾,自己便拿着那柄铁刺下山了。
“听霜澜兄说你有所不适,我带了点安神的香过来。”
穿着蓝衣,一身仙风道骨的道长如此说道。卫遥不疑有他将人放了进来。
“这痕迹...”
道长如玉的修长手指轻轻擦过卫遥脖侧,卫遥后退一步伸手捂住。
“山中多蚊虫。”
道长轻笑,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清美出尘的鬼。
“这痕迹,看着可不像是虫咬的。公子可莫要讳疾忌医。”
“香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卫遥不想多与他纠缠,用香转移话题。道长见他伸出的手白皙修长,不禁轻轻握上,卫遥挣了挣,那道长更过分的贴身上去凑着卫遥的耳朵低语。
“我说那脖子上的红痕,倒像是人咬的。”
“你...放肆。”
卫遥狠狠挣开,道长也恰时松手,卫遥用力过猛向后摔倒。道长见他狼狈模样,假惺惺的赔着罪,上前一步说是扶人,其实是下流的摸在卫遥膝盖上。
“地上凉,坐久了可不好。我抱你去床上歇着。”
道长口中体贴说着,将轻盈的魂体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外人不能随意进的里卧。
将人放下,道长又借着要看伤势强行撕了卫遥的衣裳。到最后,连这点遮羞布也不要了,道长直接露出狰狞的面貌在床上强了卫遥。
凄风夜雨急打芭蕉,一场荒唐过去,道长才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下床穿衣。
“好好休息,等霜澜兄回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当知晓。”
“你做这种事,就不怕名声尽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出去,是你这孤魂野鬼不知廉耻勾引名门正派的道长。蔺霜澜是信你还是信我这个帮他甚多的好友呢?”
道长轻描淡写的撂下威胁后离去,卫遥赤着身子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自那之后,蔺霜澜不在,那道士就会来找卫遥。美其名曰照顾,其实是趁着蔺霜澜不在把人弄到床上去亵玩。
卫遥也从一开始的抵抗,到最后的麻木顺从。
蔺霜澜不知这一切,将卫遥要的兵器打造好后就开始忙于自己的修炼。
没多久,这处别庄的主人突然来访。蔺霜澜叫他金老板,是个打扮招摇的风流男人。
在见到卫遥的第一眼,那人一双眼睛便粘在卫遥身上险些拔不下来。旁敲侧击,得知是蔺霜澜的道侣后,才颇是遗憾的放弃。
“阿遥,我需要巩固修为,这段时日便要闭关。你留在此地不要外出,等我归来。”
“你不在,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这里四处有我设下的屏障,等闲之人进不来。若遇到麻烦,便去找金老板和毕宣道长,他们都是我过命的好友,为人也热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完,不等卫遥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卫遥靠在门框边上,朝着蔺霜澜离去的方向勾了勾唇角。
蔺霜澜这一闭关就是数十年,卫遥也在那位金老板一次假装喝醉要求留宿时趁夜色摸上卫遥的房间,强行同他发生了关系。
自此,那不安好心的两人便霸占了这里将卫遥软禁起来,整日变着花样的同卫遥风流。
蔺霜澜顺利冲关,修为大涨,等遇到合适的机缘就能渡劫飞升。到时候脱去兽胎成为真正的仙君,他就能想办法帮卫遥重塑身体。
怀着这样的愿望本想着悄悄回去给卫遥一个惊喜,抵达那山中别庄,却见仆奴被远远打发,需要伺候的主院却空无一人。
此时的蔺霜澜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随着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却都空无一人。最后在他同卫遥休息的卧室门口,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
不知说了什么,紧接而来的是数道压抑的低喘同床铺被碾压摇晃的嘎吱声响,蔺霜澜弯腰捡起落在门口的素色布鞋,正是卫遥的尺寸。
他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屏风上搭着几件款式颜色不同的男人衣服,床上的罗帐散落,隐隐绰绰透出三具脱的赤条纠缠在一块儿的身影。
他那两位肝胆相照的好友,就这么同他的爱侣在一张床上行苟合之事。而他的爱侣,头发披散,在男人身下极力迎合扭曲的身上,布满各色爱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下体吞吐着男人勃起的肉茎,嘴里也含着根勃发的阳具。唇角、腿间、小腹、胸膛之上,星星点点散落着半干涸的白浊。
那张清俊矜贵的脸已享受的被两个男人干的潮红糜丽不已。
毕宣道长掐着卫遥的腿根高高抬起,似是故意让他看清他是如何操弄自己爱侣一般,卫遥舔着男人的性器,唇角湿漉漉的,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蔺霜澜呆呆地站在那,手中的鞋子也落在地上。
死死咬着下唇,蔺霜澜极力压制住怒火,拔剑便向床上那两人砍去。卫遥不知蔺霜澜归来,冷不丁从穴里抽出性器,刺激的发出一声娇吟。
蔺霜澜发起真火来的武力值不是那两人能抵挡的,毕宣一把抓着卫遥将他挡在前头去挡蔺霜澜的剑。
“给我放开他。”
男人暗沉着眸子寒声命令。
“霜澜兄不必如此生气吧。”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呵~你真的了解自己的枕边人?恕我直言,当年我在魔宫游历,可就亲眼看到一位同你爱侣长的一模一样的鬼修同那魔君搞在一块儿。这样一个谁都可以的...你确定要为了他同我们翻脸?”
“阿遥是被逼的!你们,趁人之危!我杀了你们!”
毕宣见状索性将被干的浑身绵软的卫遥往蔺霜澜怀里一扔,自己则同另一人抓起衣服就跑。
蔺霜澜抱着赤身裸体,一身污秽的卫遥。
亲手扒下那肮脏的床铺将卫遥放上去,蔺霜澜打来清水亲自为卫遥擦洗。卫遥看着男人沉默阴郁的脸。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你没错,错的是,自始至终,我们就不合适。”
擦拭的动作一顿,蔺霜澜死死抓着毛巾。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低语警告了这一句,蔺霜澜不再多言。
自那件事后蔺霜澜驱赶走了所有的仆从,只自己一人亲历亲为照顾卫遥,说是照顾,其实说成监禁也不为过。
蔺霜澜开始酗酒,喝醉后就坐在卫遥床边傻乎乎的盯着他笑。
男人的精神已濒临崩溃,卫遥清楚。
又是一次喝醉,毕宣同那位金老板再度找上门来。金老板带来的是妖界易主的消息,毕宣则是叫蔺霜澜放了卫遥。
“放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全天下只有我不会伤害他。你放什么屁!”
蔺霜澜勃然大怒的骂道,毕宣看着面前这位传闻中叫卫遥爱的要死要活的男人,恶毒的勾了勾唇。
“你试试看站到旁边去,他是过来我这,还是去你那边。”
蔺霜澜喝多了,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理智,若是平日,他不会去上这种简单的当。可此刻,他只剩下一腔扭曲的自负。
他让开了。卫遥起身,笔直的走至他跟前,蔺霜澜心中一颗大石落下,就在他洋洋自得准备炫耀嘲讽毕宣之时,寒冷的剑穿透了他的侧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捂着被洞穿的部位,蔺霜澜踉跄的后退几步,随之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湿润的灰蓝色眼睛巴巴的看着卫遥,卫遥冷若冰霜的站在那,手中握着那把他让蔺霜澜给自己打造的剑。
卫遥抬手擦了擦面颊上的泪,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毕宣同空夜。他亲昵的靠在毕宣怀里,一手由着空夜握着把玩。
蔺霜澜已许久没有见过卫遥露出笑容。
嘲讽的,悲伤的,冰凉的,决绝的,仿佛被捅一剑的那人是他。
“他们早已是我入幕之宾,是我请来专程对付你的。你不在的时日,是他们慰籍我的欲望,比起你,他们更像是个合格的情人。”
“你骗我的...”
“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喜欢的卫遥,从来就不存在。”
失血过多的蔺霜澜顶着张苍白的脸,看着卫遥同三人暧昧,只觉气血攻心。
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咎由自取。”
毕宣走过去踢了踢真的昏死过去的人,冷冷说了句。空夜叹了口气。
“虽然他的确活该,可是...有点可怜啊。”
“是啊,他可怜。那谁来可怜我,可怜我的儿子。”
“不,遥遥,我不是那意思。”
狐妖慌乱的摆手解释,卫遥轻笑摇了摇头。
“凡事未落到自己身上,总想着退让一步便皆大欢喜。只因爱的不深,若是你知晓这情的滋味,便会明白,一旦伤了,便很难再弥补。最好的,便是放手遗忘。当初,我只求他信我,是他亲手送我同小猫儿去的敖明手里。我现在还记得小猫儿被剖出来时的模样,不足月的男孩儿,浑身毛都没长齐。小小一团肉,却是同我连心,他不懂,因为他没见过小猫儿,可是我永远也忘不掉,我被逼着亲手终结我孩儿性命时的痛与恨。”
泪水如坠珠滑落脸庞,卫遥露出个无奈的轻笑。
“我还是爱着他,还是有不舍。知道吗,伤他却比伤我更甚,可是不伤他,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的小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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