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喜欢装作若无其事地招惹他,上次见面在医院才吵成那样,这次在综艺就假装正常,一切都好。
最后一个出去的摄影师把房门关上,祁薄言扫了四周一眼,确定了所有摄影机的红灯都已熄了。
他才放松身子往后靠,双臂屈肘撑着上身,脚从纪望的鞋上离开,往上走,从裤管里钻了进去,微凉的脚尖戏谑地在纪望的小腿上来回勾弄。
真的可以一如既往吗,还是说谎久了,大家都能假戏真做。
纪望没有祁薄言那么厉害,他做不到。
祁薄言的手按在下腹处:“倒没有,就是现在还有点疼。”
下午在浴室里,由于祁薄言的放纵导致他们都起了点反应,祁薄言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纪望用嘴,一边求着,一边情意绵绵地在他嘴唇上小口小口地啄。
“哥哥,你下午在浴室掐得我太疼了,你想废了我吗?”祁薄言放软声音,用抱怨的语调轻声道。
纪望冷眼看他:“所以你废了?”
紧接而来的剧烈疼痛,就让祁薄言明白了,不是幸运日,是受难日。
他几乎是下意识抓住周遭的东西,才把纪望给予他的“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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