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油条拿湿巾擦手,可是手上全是油,怎么拿?
我背的白色的包,一沾油,落点土,还能要啊?
钟衡拿过我的手,挨个手指舔一遍,哎呦喂,痒痒不知道啊?
重阳节,小爹地剪了他辛苦种了五个月的白菊花,下白菊锅子,就的是鱼肉片,鸡肉片
,肉嫩,一下就捞出,轻薄,清鲜,吃完感觉整个人都有股仙气,花香四溢的。
老爸吃不惯,说这个锅子也就你爷俩吃还好,我吃太轻,来点重的。
小爹地还是给他单独去做了,青菜,毛豆,肉丝,鸡蛋,就着火锅的汤,下了面,汤鲜,面香,清爽不腻,很是得老爸喜欢。
街上来个用五毛钱钢镚打首饰的小贩,在路边支了个伞,下面一张小桌。
老板没人时,低头干活,有人时,热情的给介绍业务。
喇叭上吆喝着:真真假假,戴着潇洒,假假真真,戴着开心。
我放学的时候,停车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趣的看他干活,也是个同行呢。
偷师。
看他把硬币烧软,融化,浇筑在石膏莫子里,冷却,开模,打磨,抛光,很有意思。
回家翻开小爹地诊所的存钱罐,找出好几个梅花硬币,让小贩给打了四个金灿灿的梅花戒指。
这个给老爸,这个给小爹地,这个给东子,这个给我,哦,东子不和我玩了,给钟衡吧。
下次在小街口上遇见钟衡,“嗨,送你个戒指。”
从手上摘下来,给他戴上。“好看吧,可值钱了,五毛钱打的呢。”
打的小了点,只能带在小手指上。
他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来而不往非礼也,给你一个。”摘下自己手上一个钢钉式的戒指给我。
我一看,靠,这不是卡地【亚吗我好歹是学珠宝设计的,世界顶尖奢侈品我也认得好吧。
我要带着这个回家,小爹地不得问啊。
“太松了,会丢的。”哪个手指也带不上。
他拿回去,用力一捏,再给套在食指上,“好了。”简单粗暴,原始有效。
我看看,确实不大了。“好看。”他说。
食指上一个卡地【亚,无名指上一个五毛钱的梅花,你觉得合适吗?严重怀疑你的审美。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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