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把他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洗掉。”
冰冷的水灌进鼻腔,我挣扎着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领口大开,脖子上还留着林予星昨晚的咬痕。宋临站在我身后,苍白的脸上浮现病态的红晕。
“你知道吗?、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说,“我今早偷偷跟着你们去了琴房。“手指抚上我衬衫下的伤痕,”听见他打你的声音,看见他骑在你腿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他竟然一直在监视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时候我就在想。”宋临的唇贴上我湿漉漉的后颈,“为什么不是我?”
他突然咬住我的腺体,不是情欲的标记,而是纯粹的惩罚。尖锐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对,就是这样。”宋临陶醉地深吸一口气,“你的味道终于盖过他的玫瑰味了。”
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我下意识去挡,却被链条限制住动作。
“别反抗。”他咬住我的下唇,“除非你想让这些照片明天出现在校刊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林予星在车上纠缠的模糊照片。
“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宋临跨坐在我腿上,实验台的白大褂被他垫在身下,“从爱上你那天起就疯了。”
当他慢慢坐下去时,我们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没有任何准备,他疼得脸色发白,却固执地继续下沉。
“疼吗?“我试图扶住他颤抖的腰,“你会受伤。”
“就是要疼。”宋临的眼泪砸在我胸口,“我要你记住这种疼记住是谁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却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雪松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与我的Alpha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调和。
“看着我。”他捧起我的脸,“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被你毁掉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混着少许血丝——他把自己弄伤了。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绞痛。
“宋临,停下来。”
“不。”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像林予星常做的那样,“现在,彻底标记我。”
当他后颈的腺体暴露在我面前时,我闻到了异常甜腻的气息——这不是普通发情,而是长期压抑导致的激素紊乱。如果再不标记,他真的会受伤。
“求你。”宋临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就当是可怜我。”
我的牙齿刺入他腺体的瞬间,宋临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啜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临时标记形成的信息素纽带让我们同时僵住,一种陌生的亲密感强行植入感官。
当他终于从我身上滑下来时,实验台上已经一片狼藉。宋临虚弱地靠在洗手池边,毛衣半褪,腿上还留着挣扎时的淤青。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抑制剂,却被我拦住。
“已经晚了。”我夺过针剂,“临时标记后不能用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就——”他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永久标记我啊。”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我松开他,开始整理衣服。宋临的眼神逐渐冷却,最后变成一潭死水。
“果然。”他慢慢滑坐在地上,“连标记都是施舍。”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钥匙碰撞声。我们同时僵住——是化学老师来取器材了。
宋临的反应快得惊人,一把将我推进储藏间,自己挡在门前。透过门缝,我看见他迅速整理好衣服,戴上眼镜,又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优等生。
“宋同学?你怎么在这里?”老师疑惑的声音传来。
“我来取上周的实验报告。”宋临的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马上就走。”
当脚步声再次远去后,他拉开储藏间的门,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微笑,只有红肿的眼睛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明天见,云夏。”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记得来图书馆帮我整理资料。”
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坐在杂物堆里,脖子上两个Omega的标记火辣辣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拉高毛衣领子,遮住脖子上重叠的咬痕。宋临的临时标记像一团火,烧灼着我的皮肤和神经。走出化学楼时,冬日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就像宋临最后那个笑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云夏。”
林予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僵在原地。玫瑰信息素像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来,与残留的雪松味在血液里厮杀。
“转过来。”他命令道。
我慢慢转身。林予星站在银杏树下,黑发被风吹乱,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他看起来比平时更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少爷。”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他走近,突然伸手扯开我的衣领。冷空气灌进来,暴露在外的咬痕立刻泛起刺痛。
“真精彩。”林予星的指尖划过宋临的杰作,指甲故意陷进皮肤,“我的狗不仅乱咬人,还被反咬一口。”
我沉默地承受着疼痛。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甜腻中带着危险的信号。
“说话!”他突然暴怒,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火辣辣的痛感在脸颊蔓延。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抬头看他:“您想听什么?”
这个反应似乎激怒了他。林予星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低头看他:“谁准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的呼吸急促,玫瑰信息素里混着一丝不安,“是因为标记了他吗?你觉得有退路了?”
我望进他褐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愤怒、恐惧,还有某种扭曲的渴望。
“我没有标记他。”这是实话,临时标记和彻底标记是两回事。
林予星冷笑一声:“你以为我闻不出来?”他突然凑近我的颈侧,鼻尖擦过腺体,“他的味道已经渗进你的皮肤了。”这个动作近乎亲昵,像野兽确认领地。
远处传来学生的笑声,他猛地推开我,整理好表情。
“父亲要见你。”林予星转身走向主楼,“关于你的特殊奖学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所谓的“特殊奖学金“,其实是林家资助我上学的幌子。
六年前,我父亲——林家的前保镖——在一次绑架案中为保护林予星而死。作为“报答“,林家承担了我的教育费用,条件是成为林予星的专属侍从。
校长室里,林予星的A父亲,林董事长正在看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抬眼时,我注意到那双眼睛和林予星如出一辙——只是更加锐利,像能剖开所有伪装。
“云夏。”他示意我坐下,“听说你最近很忙。”
空气瞬间凝固。林予星站在窗边,把玩着那条银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承蒙关心。、我谨慎地回答。
林董事长推过来一份文件:“下个月是予星的生日宴。按照传统,他需要正式选择一个Alpha伴侣。”他顿了顿,“当然,只是形式上的。”
我翻开文件,是一份契约——林予星的“专属Alpha”协议。条款密密麻麻,核心只有一条:绝对忠诚与服从。
“父亲!“林予星突然出声,“我们说好由我自己——”
“闭嘴。”林董事长冷冷地打断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用信息素控制一个没背景的Alpha,玩够了就扔掉?”他的目光转向我,“云夏不一样。他父亲救了你的命,这份契约是对两家的交代。”
我的手在文件上收紧。原来如此——我只是个“体面的选择“,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摆设。
“签不签随你。”林董事长起身,“不过别忘了,你的奖学金、你弟弟的医疗费。”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门关上后,林予星猛地将银鞭甩在地上。
“满意了?”他讥讽地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钦点的,伴侣,了。”玫瑰信息素失控地爆发,充满整个房间,“包括你的宋临。”
我捡起银鞭,递还给他:“您希望我签吗?”
这个反应让他愣住了。林予星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刚才被他打过的地方。
“疼吗?”他轻声问,指腹轻轻摩挲着红肿的皮肤。
“习惯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凑近我的耳边:“如果我告诉你,宋临的抑制剂是我换掉的呢?”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我故意让他看见我们在一起,故意刺激他发情。”
血液瞬间冻结。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游戏——看着宋临崩溃,看着我挣扎。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林予星退后一步,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因为好玩啊。”他歪着头,“看优等生变成疯狗,看忠犬左右为难,这不是很有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精致的脸上,像个纯洁的天使。只有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多么扭曲的灵魂。
“我会签。”我平静地说,“但不是为了您父亲。”
林予星的笑容僵住了。
“那是为了什么?”他眯起眼睛。
我向前一步,进入他的私人空间。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的颤动,和瞳孔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为了看您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低声说,“少爷。”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玫瑰信息素变得浓稠甜腻。我们之间的权力天平第一次出现了微妙的倾斜。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宋临站在门口,眼镜后的眼睛睁得很大。他的视线在我和林予星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桌上的契约文件上。
“打扰了。”他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来交学生会报告。”
空气中,雪松和玫瑰信息素无声地厮杀。宋临走进来,将文件放在桌上。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手腕上又有新的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恭喜。”他对着契约文件微微一笑,镜片反射着冷光,“看来我晚了一步。”
林予星挑衅地搂住我的手臂:“是啊,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合法伴侣,了。”特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宋临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推了推眼镜:“真令人羡慕。”他转向我,声音轻柔,“记得今晚来图书馆,云夏。我们还有课题要讨论。”
他离开后,林予星立刻甩开我的手:“你敢去试试。”
我拿起笔,在契约上签下名字:“如您所愿,少爷。”
但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两个Omega,一个用权力束缚我,一个用痴情绑架我。而夹在中间的我,突然看清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或许我才是那个真正的操控者。
因为无论林予星还是宋临,都在按照我潜意识的剧本行动——一个渴望被征服,一个渴望被拯救。而我只是站在原地,享受着被争夺的快感。
这个认知比任何标记都更令人战栗。
化学楼走廊的灯光在傍晚时分总是格外惨白。我攥着实验报告站在207教室门前,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欧明远教授——学生们私下称为“化学系冰山”的Alpha,正背对着门整理色谱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报告放桌上。”他没有回头,白大褂在腰间收束出精瘦的线条。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却保持得如同二十岁的运动员,挽起的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我轻手轻脚地将文件放在金属台面上,忽然瞥见垃圾桶里闪着银光的物品——用过的抑制剂贴片。这个发现让我瞳孔微缩。Alpha根本不需要抑制剂,除非……
“看够了吗?”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欧明远不知何时已经转身,金丝眼镜后的灰蓝色眼睛像冻住的湖水。他比我矮半个头,但压迫感足以让最叛逆的学生腿软。此刻我们距离近得能闻到他领口飘出的苦橙香,底下却藏着若有若无的甜腻——被刻意掩盖的Omega信息素。
“教授。”
“上周四下午。”他突然用移液枪抬起我的下巴,金属枪头冰凉刺骨,“你和宋临在储藏间做了什么?”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那天明明检查过所有角落!
“试管架倒了三排,台面有抓痕。”他的拇指擦过我锁骨,那里还留着宋临的牙印,“最精彩的是气相色谱仪测出的信息素残留——雪松与龙舌兰的融合曲线,完美匹配临时标记反应。“
移液枪顺着喉结下滑,停在心脏位置。白炽灯在他镜片上投下十字光斑,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猜猜看,如果校委会知道奖学金候选人在实验室。“他突然扯开我的衣领,暴露出更多痕迹,“搞这种下流实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玫瑰味的咬痕暴露在空气中。欧明远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纹,鼻翼微微翕动。这个距离足够我确认——那股苦橙香下翻涌的,是百分之百的Omega信息素。
“您好像没立场指责我。”我抓住他手腕,触到脉搏异常的跳动,“毕竟真正的Alpha。”另一只手突然探向他后颈,“不需要贴这种——”
“啪!、
抑制剂贴片被撕下的声音清脆得像耳光。欧明远猛地后退,撞翻试剂架。玻璃碎裂声中,浓郁的白桃香如海啸般爆发,瞬间填满整个实验室。他的膝盖撞在实验台边缘,白大褂下摆掀起一角,露出黑色西装裤包裹的紧实臀部曲线。
“你!”他试图扶住通风橱,手指却在玻璃上打滑。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随着剧烈喘息晃出细碎银光。平日梳得一丝不苟的银灰色鬓发垂落几绺,黏在泛红的颈侧。
我踩过满地玻璃渣,靴底碾碎几片安定药丸。他的瞳孔已经涣散,昂贵的定制西装裤明显隆起一块——抑制剂长期压抑后的反弹比普通发情更凶猛。
“原来如此。”我单膝压住他试图合拢的大腿,“难怪您对信息素反应这么熟悉。”手指探入衬衫纽扣间隙,触到滚烫的皮肤,“毕竟自己就是、嗯?”
他突然暴起反抗,膝盖顶向我胯间。我们翻滚着撞进储物柜,化学试剂瓶雨点般砸落。某瓶液体泼洒在他锁骨上,白衬衫瞬间变得透明,凸显出两点浅褐。我趁机扣住他手腕按在头顶,鼻尖蹭过湿漉漉的鬓角。
他嘶哑地笑,胸膛剧烈起伏,“只要我喊一声。”
“您不会。”我舔掉他锁骨上的化学试剂,苦味在舌尖炸开,“一个伪装成Alpha的Omega教授,在发情期骚扰学生?”膝盖恶意地碾过他胯间,“多精彩的新闻标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白桃香越发甜腻。我扯开那条永远系到顶的条纹领带,露出完整的腺体——那里布满细小的针孔,是长期注射抑制剂的证据。
移液枪的金属尖端抵住我咽喉。
我低头看他颤抖的手指,笑意更深:“要射穿我动脉吗,教授?”故意用胯部磨蹭他已经湿透的裤裆。
枪管“咔嗒“滑落。欧明远仰起脖子,后脑勺重重撞在储物柜上。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绷紧的下颌线与滚动的喉结,像垂死的天鹅。
当我的牙齿刺入腺体时,他发出介于啜泣与呻吟之间的声音。
临时标记形成的信息素洪流中,我尝到化学试剂的苦、白桃的甜、和某种更深邃的绝望。
储物柜的玻璃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的白大褂敞开如破损的羽翼,我的校服领带缠绕在他腕间。
窗外,下课铃响彻校园,而实验室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与逐渐同步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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