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的紫檀官靴停在他脸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微臣教子无方。”
他听见衣料摩挲声,父亲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汗湿的脊背,与皇帝冰冷的龙袍前后夹击,将他钉在两人之间。
皇帝突然用银箸夹起他肿胀的乳首,在烛火下展示般摇晃:“白卿家养的这颗朱果,倒是比御贡的樱桃更可口。”剧痛中他仰头,看见父亲玉冠垂下的流苏扫过自己鼻尖,那双向来执棋的手正顺着皇帝旨意,将鎏金酒壶细长的壶嘴捅进他腿心。
父亲指节上的翡翠扳指刮过他大腿内侧,在旧伤上碾出新痕。
冰火两重的折磨让他腰肢痉挛,皇帝突然拽着他长发转向铜镜。
镜中映出他被父亲揽着腰肢深吻的画面,猩红官袍裹着雪肤,宛如朱笔蘸透白宣。
皇帝自背后顶入时,玄铁扳指正卡在他喉结上:“好好看着,你父亲是怎么享用亲儿子的。”
白父的牙齿突然咬破他下唇,血珠顺着下巴滴在锁骨的牙印里。
那双手此刻掰开他膝窝,露出被皇帝蹂躏得水光淋漓的入口。
烛火爆响,他看见父亲腰间代表三公身份的羊脂玉带钩,正随着撞击不断拍打自己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蜷缩的脚趾突然被皇帝含入口中,湿热的舌尖舔过趾缝。
天光微亮时,他瘫在龙涎香浸透的锦被间,父亲正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拭手指。
皇帝突然掰开他咬烂的唇,往他喉间灌入混着两人体液的酒液。
美酒催情。
皇帝突然从鎏金匣中取出一串珍珠,颗颗浑圆如他乳首大小:“白爱卿猜猜,令郎后庭能容几斛南海珠?”
玄铁扳指抵着他尾椎一顶,他顿时如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被父亲铁钳般的手掌按回案几。
他看见父亲苍劲的手背青筋暴起,正配合皇帝将珍珠一颗颗塞入他饱受蹂躏的甬道,冰凉的珠串摩擦肠壁。
他破碎的呜咽被皇帝用珍珠串堵在喉间。
父亲突然扯住他腰间金链,将他翻成仰躺姿态。描金床褥上,他大张的腿间垂落半截珍珠串,在烛光下泛着湿润光泽。
皇帝拾起一颗沾满黏液珍珠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父亲突然解下腰间玉带,他曾无数次见这条御赐玉带悬在祠堂家法架前,此刻玉带内侧的雕花棱角正刮过他红肿乳尖。
皇帝掐着他下巴逼他直视:“瞧瞧,白尚书连家法都带来了。”父亲温雅如常的嗓音里带着他熟悉的训诫语调:“逆子可知错?”玉带却狠狠抽在他腿根早已狼藉的皮肤上,在旧伤绽开新红。
剧痛中他弓身挣扎,珍珠串突然滑出体内,叮叮当当滚落满地。
皇帝大笑着将父亲按到他身上,两具同样精壮的躯体将他夹在中间,皇帝闻言猛然加重顶弄,龙袍前襟的团龙纹正摩擦他胸前咬痕。
天光将亮未亮时,父亲官服补子上的孔雀翎毛已沾满浊液。
“该早朝了。”
当晨光穿透云母屏风,他瘫在龙榻上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官服下摆还滴落着属于他的体液。
金銮殿。
九龙御座的金漆扶手硌着白梦卿的腰窝,他被迫跨坐在皇帝腿间,玄色朝服下摆堪堪遮住两人交合处。
百官的叩拜声里,皇帝突然将朱砂御笔捅进他后穴,冰凉的笔杆沾着批阅奏章的胭脂砂,在他肠壁上碾出细碎颗粒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启奏陛下——”兵部尚书出列时,皇帝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缓缓旋弄。
他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正滴在龙椅扶手的螭首浮雕上。
皇帝却抚着他腰侧淡去的旧鞭痕低语:“爱卿抖什么?”
象牙笏板的阴影掠过他胸膛。
户部侍郎正在奏报漕粮数目,皇帝突然掀开朝服前襟,露出他被珍珠撑开的嫣红穴口,沾着晨露的葡萄被指尖推入时,他绷紧的小腹在绛纱袍下显出清晰轮廓。
皇帝咬着他耳垂轻笑:“满朝文武都听着呢,白卿可别漏了这些‘贡品’。”
御史大夫的谏言突然高昂,皇帝趁机拽着他发冠上的玉带,迫他仰头吞入三根手指,他喉间痉挛的吞咽声混着唾液银丝,正落在丞相捧着的青玉奏匣里。
皇帝用沾满他涎液的手指翻阅军报,在边境急报上按出湿漉漉的指印:“众爱卿觉得,该派谁去镇压北境残部?”
“臣以为……”
当老将军出列时,皇帝猛然顶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失控的呻吟被玄铁扳指堵回喉咙,双腿却在龙椅扶手上绷出惊人弧度。
朝服下摆的江牙海水纹随颤抖翻涌,露出缀满珍珠的脚链——那是昨夜从他体内取出的南海珠所串。
日晷指针划过巳时,皇帝突然抽走垫在他臀下的虎皮褥。粗糙的皮毛刮过红肿臀肉,他疼得向前蜷缩,却被玉带钩勾着乳环拽回。
皇帝就着他后穴流出的葡萄汁液,在枢密院调兵文书上画了个淫艳的圈:“既然诸位爱卿举棋不定,不如让白卿来择选?”
缀着紫毫的御笔塞进他掌心时,他颤抖的腕骨被皇帝与丞相同时握住。
朱砂顺着笔尖滴在他敞露的胸腹,在昨夜父亲留下的咬痕旁晕开血似的红。
皇帝带着他手腕在奏折上拖出长长朱批时,他后穴含着的葡萄突然被碾碎,甜腻汁水顺着大腿浸湿了丞相的象牙笏板。
“陛下圣明!”
百官跪拜的刹那,皇帝咬着他喉结射精。
他仰头看见蟠龙藻井在泪光中扭曲旋转,就像那日被群臣轮番享用时的烛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御书房里。
青玉笔洗盛着浑浊液体,白梦卿被按在御案批红时,皇帝正用沾墨的狼毫笔尖拨弄他腿间残珠。
朱砂从裂开的珍珠内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宣纸上晕开妖异的粉。
“白卿的字……”
皇帝突然握着他执笔的手往奏折捺印,龙袍广袖扫过他敞露的胸膛,“怎么比被群臣轮着操弄时还抖?”
冰裂纹瓷盘托着去皮葡萄,丞相苍老的手指正将果肉塞入他后穴。
昨夜未取的珍珠在肠壁滚动,与新鲜果实碰撞出黏腻水声,他绷紧的腰线在墨玉镇纸映照下,显出被群臣指痕覆盖的淡青。
鎏金香球坠在乳环上摇晃,皇帝解下腰间蹀躞带勒住他脖颈,七宝镶嵌的皮革陷入喉结,他被迫仰头吞咽。
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锁骨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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