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闲不住的王进爵索性歪着头,盯着杜玉看个没完。杜玉头一次被人这么盯着,连动都不敢动了。
王进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下凑近杜玉,把杜玉吓了好大一跳。王进爵好奇的指着挂在杜玉脖子上的玉问,“这玩意很值钱?”
杜玉伸手将挂在脖子上的玉取出来,上下摩搓了一下,“这玉听我爸说,是我妈生我的时候,打娘胎里跟来的,我爸他们看的稀罕,将它打磨了一番,再挂我脖子上,给我起名叫杜玉的。”杜玉说这话时,神情怀念,似乎在回味幼时的美好时光。
当然这一切若是建立在忽略掉身边王进爵略带扭曲的脸上,那还是幅温馨的画面。王大叔没王进爵观察的这么仔细,闻言也对杜玉脖子上戴着的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便向杜玉伸出了手,“给我看看。”
杜玉将自己脖子上的玉取下,放进王大叔手里。王大叔接过,仔细翻看了一番。抬眼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杜玉,再看了眼一直捂着嘴,耸着肩,快要笑出声的王进爵。
王大叔先是恶狠狠的瞪了王进爵一眼,才用尽量委婉的语气告诉杜玉,“这个,小杜啊,叔叔看你这块玉好像不是胎玉,倒有些像,有些像……”王大叔在自己的词库里寻找恰当的词汇。
一旁的王进爵实在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着道,“阿玉,你被你爸骗了,这根本就是路边摊里10元一块买的啊!哈哈哈,诶呦妈呀,笑死我了……”
杜玉看了眼笑成一团的王进爵,在看了看欲言又止的王大叔,两人的眼神无疑在说着同一个事实,那就是你被骗了!
王大叔将那块玉重新放回杜玉手里,安慰他,“这个玉讲究的是缘分,不是价格,有缘的就是好玉,再说,这玉都是靠人养的,你都养这么多年了,肯定和一般的玉不一样。”
杜玉纠结的看着手中的玉,自己就这么相信了自己那个老爸这么多年,指不定背后被他笑了多少次,杜玉忿忿的将玉重新挂回了脖子上,就像王大叔说的,挂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杜玉并不打算将它丢弃,但是,等自己回村,非要让老爸在牌局上输个精光不可。
远在张家村的杜父,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喷嚏,身边一起打牌的牌友调侃道,“我说老杜,该不会感冒了吧,老了吧,身体不行了?”杜父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身体好着呢,来来来,接着打。”
杜玉不打算在身上这块玉的问题上多做文章,转而问起了王大叔民族村里那个新娘是不是真的没了?
提到这,王大叔叹了口气,接着给杜玉科普。说若说是寻常妖怪,偶尔附身到人身上,灵妖师是可以将那妖怪从人身上驱赶出去的,到时候那被附身的人只要好好调理一段日子,还是能恢复的。
但如果是驱妖师干的就不一样了,那根本不叫附身,那个新娘早在遇到媪的那一刻就死了,那媪驱动的不过是新娘的躯壳,而那新娘的灵魂却是被媪吞噬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驱妖术后来会成为禁忌之术的原因。
王进爵也从自己父亲的谈话间,知道了民族村的事,原先还一直乐呵个不停的小伙,一下就愤怒了,就差撸起袖子和那幕后主使干上一架了,不过冲动截止在王进爵肚子突然“咕噜”了一下,这声响的,在场的其他三人都听到了,王进爵尴尬的在三人注视的目光里坐下。
于是晚饭吃什么,成了现在四人面临的问题。杜玉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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