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涂延省去客套,拉着他走到角落。
“怎么?”
涂延双手扶住他的肩,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你以后别跟沈慕枝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孟成蹊觉得他莫名其妙。
“没有什么为什么,他爹是个老狐狸,他就是个小狐狸,一家子没安好心。”
孟成蹊不乐意地鼓着腮帮子,质疑他:“凭什么你说他不好,我就要信?”
“傻子,咱们这交情,我做什么要骗你。”
“可是我看他挺好的。”
这话无异于往热油锅里加水,涂延轰地一下炸了,手上的力道掐痛了孟成蹊:“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
“痛……痛,快放开我,你脑子坏掉啦?”孟成蹊推搡他,嘴上骂骂咧咧。
涂延气得双目通红,发狠地说:“我不放,他娘的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你把我当什么了?”
“涂延,”孟成蹊两腿踢蹬,虽然脚上没敢使大劲,“好端端发哪门子疯,你放手。”
涂延干脆两手一圈,将他禁锢在怀里,任他扑腾着挣动不止。
恰好曹瑞林也过来解手,看到扭成一团的两人,以为孟成蹊又惹了事端,心中警铃大作,慌手慌脚上前劝架:“冷静啊二位,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说的,非要打架呢?”
涂延和孟成蹊想起这还是在公众场合,登时觉得丢人,拧在一起的身体就此分开。
曹瑞林尽职地做和事佬,向涂延道歉说:“对不起啊这位先生,成蹊不懂事,我替他向您赔罪了。”
涂延一听又不开心,心道:混账,你跟成蹊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道歉吗?
“我们刚才在闹着玩,没有打架。”他干巴巴解释了一句。
孟成蹊对涂延厚脸皮的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但面上故作轻松一笑:“哈哈,可不是嘛瑞林,你眼神不行,我跟涂延明明是朋友,哪会动真格?”
曹瑞林看这两人一唱一和说瞎话,无语地摆摆手,进了洗手间。
等他方便完出来,两位朋友还站在原地,互不相让地争执着什么。
他不放心地挤进他们中间,用手臂隔开两人,找了个话题对孟成蹊说:“现在回去太早,你想去跳舞吗?沈兄说酒店二楼有个舞厅挺出名的。”
孟成蹊听是沈慕枝推荐,不费吹灰之力做了决定:“去。”
涂延根本不会跳舞,但岂能眼睁睁看孟成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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