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这是一个能容忍不同声音的社会,但他们的不同声音都得建筑在理性的结构下;有言论自由,不代表你能乱讲话。
言语是双面刃,就像武器,能攻能守,也会伤身。
普希拉去登记申请,以年纪上来说,是早了一点,但他只要说:我希望早点制造出小孩、为母星贡献。
就会获得一堆掌声。
只是……
噢天啊……他母亲摊坐在沙发上,快要昏倒了。
父亲气得头皮发红,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我的宝贝儿子……母亲掩面,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儿子主持公道啊!
闭嘴!母亲的啜泣声让父亲怒吼:你安静一点行不行?我已经够烦了!
我的宝贝……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父亲在客厅里踱步,我就知道系统有问题!
不……为什麽我们会收到这种结果,呜呜呜……为什麽是我们家……我可怜的宝贝……
你不要再哭了!
呜呜呜……母亲拍著胸口,眼泪停不了。
你不要再哭了啦!
不……呜啊啊啊啊……母亲放声大哭。
普希拉则坐在一旁,喝著他的茶,一派轻松,先不管他老子的早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在事後说声,让自己看起来未卜先知、觉得好过一点,双亲对电脑配出的结果,非常不满意。
呜呜……怎、怎麽办……能、能重配吗?母亲泣不成声。
怎麽重配?你头壳坏去了吗?
但我们的宝贝怎麽可以……
够了!要哭给我去房间里哭!
母亲又气又难过地奔回房间,只差没有咬手帕。
普希拉放下茶杯,觉得他的双亲好戏剧化啊!
父亲回过头来,表情是普希拉有史以来看过最臭的,普希拉,我的儿子……
普希拉预期父亲的情绪一样会很激动,甚至连修辞都不顾地大骂,但父亲的话是普希拉听过有史以来最温和、诚恳的: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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