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今天这么乖?”湮昧挑眉,看得若判就想打他。
索性幕刑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及时熄灭了火气。
只见湮昧坐下身,正色道:“我可以确定,那就是弦织本人。”
幕刑也忍不住蹙眉,“何解?”
湮昧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他跟我有契约的牵引。”
“婚契?”
湮昧点点头。
幕刑握住若判的手紧了紧,沉声道:“这不可能。”
已经死了人再回来,
湮昧苦笑,“我也觉得不可能,毕竟我是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可是契约是直接作用于灵魂之上,除了是他,还能有谁呢?”
若判看了幕刑一眼,看到他凝重的神情也不禁严肃起来,情感上,他是愿意相信那是弦织真的回来了,可是理智上,告诉他这件事情并不简单,说不定就是天界的阴谋。
但看湮昧的样子,明显就是对弦织回来了这件事深信不疑,也是,一个溺水的人,见到唯一的浮木,又怎能不去抓住呢?
若判轻呼口气,强迫自己不要深想,有什么可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自出生起所遇到的困难不知凡几,不还是一路走了过来,不管是不是阴谋,哪怕是绝路,他也可以和幕刑死在一起。
“行了,你既然确定是他,那就好好的甜蜜着吧。”
幕刑也不刻意劝说,只道注意分寸。
两人在回寝宫的时候又发生了分歧。
若判说要回自己的地方,幕刑就冷冷看着他,虽然一句话没说,却也看得他头皮发麻,最后还是妥协的跟着幕刑走了。
结果到了幕刑那里看着满屋子自己的东西,若判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也不恼,反正到哪儿都一样,还多了个伺候自己的人。
一回卧房里,若判就扑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样没羞没躁的过了半个月。
然后就又出事情了,沙阳城整个被灭,血气冲天整个魔界都能看得到。沉轲来叫人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床上黏糊着,被一打断若判整个人就恼羞成怒又劈了幕刑的门。
“这回又是哪啊?”若判整个人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
幕刑拉他起来替他整理好衣服,“我们早去早回。”
若判软着身子,感觉不过短短半个月,他好像整个人都被幕刑养废了。
不行,不能这样!
他猛的坐直了身子,将幕刑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
“走吧,快点出发!”他都好久没有打过架了,感觉骨头都松了。
好像也不对,他和幕刑也算是在打架吧。脸腾的就烧起来了,他赶紧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摇出去。
幕刑任由他风风火火的将他拉出去,心里是满满的恬静与温柔。
刚唤出凤凰准备出发,就看到远远的有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走了过来。
“若若。”
幕刑的眸子一下就暗了下来。
若判回头,看到是弦织,挑了下眉,没回话。他始终对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弦织抱有疑虑,大战来临之际,多事之秋出现的不该出现的人。
“你们这是准备去往何处?”弦织摇着扇子,形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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