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惠互利罢了。”江知言慢悠悠走到了郁栖瓷的身边,声音轻快,“当一个人骤然失去所有东西,铤而走险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也很正常。”
郁栖瓷比她矮了一个头,对方抬头看着她:“那你要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对我?”
她声音不高不低,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又传回人耳朵里,多了几分旖旎。
郁栖瓷的眼神却很清明,仿佛只是一句随口提问。
系统已经把两个人屏蔽掉了,接下来的内容它总感觉自己在场有些不合适。
郁栖瓷心情有些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看着江知言,仿佛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她甚至还的短暂的分析了一下,江知言的信息素似乎对ea没用,以此类推她不会因为基因中的本性被江知言吸引,所以只能是自己的问题。
江知言按着郁栖瓷放在门把手的手,向前一步,郁栖瓷下意识地向后靠在了门上。
“真的没有暗示我吗?”江知言右手轻抚着郁栖瓷的后脖颈,郁栖瓷敏感地轻颤着。
这本来就是谢了意的敏感地带,进入ab世界变成ea之后,更加敏感。
郁栖瓷两颊染上了绯红,但还保持着基本理智,她左臂撑着门,勉强支撑着身体。
江知言按着她的手,推开了门,郁栖瓷背后的支撑物陡然消失,她吓了一跳,只能伸手抓住面前唯一能抓住的东西——江知言的手臂但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郁栖瓷感觉自己仿佛跌进了棉花里,但这地面的材质或许比棉花更软,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她仿佛暴风雨中的飘荡的小舟。
她挣扎着想要找到一个着力点,却被江知言控制住了手腕,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格外狼狈。
江知言低头,警告似地捏了一下郁栖瓷的手臂,提醒郁栖瓷集中注意力。
郁栖瓷稳住身体,抬起头看向江知言靠近,她总感觉江知言干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事情,不过想不起来。
她没说话,也没有拒绝的举动。
江知言松了手,郁栖瓷想要动一下手腕,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依旧被什么禁锢住了,她抬头看了眼,手腕处空空如也,可是她明显感觉到了有什么绳状柔软的东西捆住了自己的手腕,还有温度:“那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江知言视线没有挪移,依旧落在她的脸上,她低头凑在她的耳根处。
郁栖瓷感受到温热滑腻的触感,身体紧绷,江知言用牙蹭了蹭她的脖颈。
“听说没有信息素的麻痹会很痛。”江知言轻声问道,“你会很疼吗?”
郁栖瓷没有说话,她不明白,其实之前江知言对她用过信息素,不过对方的信息素对她确实没有用,当时的心风平浪静,毫无起伏,她还以为对方就是在单纯地发呆,于是从她身边绕过去了,但这次貌似确实起了作用……她闻到了熟悉的令人心安的香气,意识一点点沉入了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