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扭了一下身子,顺利从言书越禁锢它的怀抱里逃脱。
ok,非常好。
……
海楼端坐在沙发上,杯子里的咖啡温度刚刚好,轻抿了一口,味道很合适。
馒头关在小笼子里,前爪搭在护栏上,正用一种很幽怨的眼神看她,不满的喵喵叫。
“别吵,哪怕你是只小猫,犯了错也要接受惩罚。”
言书越在她身边坐下,拿干毛巾擦着,发尖还滴着水,不多,偶尔一两颗落下。
看了它两眼,换了一边继续擦,“就,挺可怜的。”
家里一共两只猫,犯了错的被关进笼子,没犯错的那个,坐笼子前正歪着脑袋看它。
“可怜?”海楼放下咖啡,开始一条一条细数它的罪状,“我之前养金鱼的时候,它把我的鱼全吃了,一个不剩,最后弄的上吐下泻,在医院呆了一个周。”
“然后鱼养不成了,说养些花吧,它可倒好,又把花给我嚯嚯了,吃也吃不了,就纯踩脚下玩儿。”
“我算是想明白,那全是我给它养的玩具。”
抱着手背靠倒在沙发上,海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过确实是可怜,大冬天的,又没有猫妈妈带着,那么小一只,怎么可能过的了冬呢。”
“我知道啊,所以你们把它带回了家。”以手代梳理着乱了的头发,湿了的毛巾被言书越搭腿上。
“对啊,我和她把小家伙带回了家,可它倒好,老想着让我给它收拾烂摊子。”海楼怒了一怒,用鼻子哼了一声。
言书越想了很久,终究还是问了出来,“我可以知道她是谁吗?”
海楼扭头看她,再看了看被关住的馒头,手落在腿上,“她是我从前的爱人。”
言书越眉头拧了下,她觉得这句话不应该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似乎有点不尊重人。
“那你们是……”
想问的话憋在喉咙,有些尴尬的待在那儿,说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她去世了。”
这四个字落得很轻,却反复在言书越心里上下,嘴唇不自觉的也跟着一张一合。
所有都安静了,馒头是,花卷也是,就连客厅以及外面的车水马龙都安静下来了。
言书越不怀疑这话的真假,因为她看到了海楼的难过,那做不了假。
“对不起,我……”她想说什么,却嗫嚅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海楼扯了嘴角笑着,试图晃去眼里的忧伤,结果却是徒劳。
“馒头是我和她在一七年的那个冬天收养的,就两年后,好像也是一个冬天,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因为意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