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重要的东西, 肉眼是看不见的。」
密室内的尼尔, 将用过的花瓶小心翼翼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后,继续透过观察镜观察。
但他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看着艾伯特又是倒果汁, 又是准备蛋糕, 简直像父亲照顾自己的孩子那?样。
他心里嫉妒极了。
尼尔从未被?艾伯特这样对待过,一次都没有。
他认为艾伯特对待这个孩子的方式太不寻常了。
一时间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但他很快想到了。
艾伯特给了这个男孩尊重。
荒唐到就?好像他们彼此之间是平等的。
想到这里, 尼尔更加无法忍受。
被?他视若神明一般膜拜的艾伯特, 为什么不亲近他这个最?忠实?的信徒。
反而去亲近这样一个看起来没什么可利用价值的男孩。
不管怎么说。
肯定又是艾伯特玩弄猎物的一种方式。
尼尔耐心等待。
等待艾伯特结束“逗弄”, 轻而易举的制服这个男孩。
尼尔认为艾伯特会把这个男孩当?作他的生日?礼物,交由他单独来处理。
他该怎么处理呢?
是该传统一些?,先享受他的哭泣和求饶,然后将他创作成一件艺术品。
还是拉长?相处时间, 慢慢玩/弄到他精神奔溃,看着他逐渐四分?五裂……
尼尔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当?中。
密室外。
不喜欢蛋糕店赠送的塑料刀,艾伯特转身去厨房挑了一把锋利的厨师刀。
“你喜欢这个蛋糕吗?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
艾伯特捏住刀身,将锋利的刀尖对着自己,把安全的手柄送到查理的面前,示意男孩自己切割蛋糕。
刀锋冷冽的银光十分?耀眼,查理握住冰冷的刀柄,感受着这把刀的重感和质感。
品质很好的刀比他口袋里的迷你签字笔有魅力多了。
迷你签字笔有些?短,查理总担心因意外插进?某个人脖子时会因为很短而拔不出来。
拔不出来,血液就?不会喷射。
如果感受不到温热、腥臭的血液喷溅到脸上,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把刀就?不一样,轻轻一划。
查理仿佛可以听见脖子上血液喷射而发出的“噗——噗——”声。
大量的血液、血点滴落的声音,像个小型的腥风血雨……
这些?。
只是查理的幻想。
“哈——?”
比起蛋糕,男孩显然更喜欢这把刀,眼睛的倒影里都盛满刀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