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火光已经熄灭,家属正在哀哭着收敛。
黄素梅笑:“是我的错我的错……”双手合十朝那边拜了拜,“莫怪莫怪。”
回头对俞母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去你家坐坐,有事情跟你商量商量。”
俞母犹豫:“我家乱得很,你要是有事情,我去你家行吗?”
“行!太欢迎了,能请你家儿子一起来做客吗?”
“我得问问。”
说到这里,俞母怎么着也知道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去跟俞蘅说了,问:“你想不想去呀?”
俞蘅看得出俞母挺想出去做客的,她闷了太久了。“去吧,我陪你去。”
“那行,让你爸在家做饭,咱们出去做客。”
俞父苦笑着见儿子牵着妻子跟着人家去做客了,又看了几眼那户人家,跟着其他人一道过去说了句节哀顺变,便上楼去了。
这黄素梅的家东西也多,不过不比俞家完全没地儿下脚。
“喝饮料喝饮料。”
坐下来之后,黄素梅让她女儿去拿饮料:“家里只有橙汁了,将就点吧。”
俞母摆手:“不用了,别客气!”
“俞家嫂子,甭客气!你来我家做客难道连一口水都喝不上?贞玲快点!”
等女儿将饮料拿过来,她热情地给俞蘅和俞母一人倒了一杯,让着:“别客气。”
“咱们继续说刚刚的,其实那七家有两家我都认识,都是我们这一栋的。前阵子下雨天的时候,闹得可凶了。”
黄素梅也是一个利落的人,话题说开就开,直入正题:“他们家嚷着救命,我们都去了,你那是没瞧见,他家丈夫那个脸,长着毛!那眼珠子一看就不像个人。
扑着他婆娘就咬人,家里的老太太和儿子女儿都吓坏了。楼里的男人好不容易把人拉住了,结果一个错眼儿,那人就自己往楼下跳。一下子人就没了。
都说是中邪了,唉。”
黄素梅用一种猎奇、同情的语气说起另一桩:“这个是个小姑娘,就是我家楼上那户的独生女,才二十四岁。好端端的那脸长得跟老鼠似的,天天哭。父母一个没看住,自己看不开就跳楼了。”
对俞母说:“俞家嫂子你说,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就会变……成那样儿?”
俞母已经心惊肉跳了。
她家老俞如果不是儿子能干,现在也是像个兽人?
勉强笑着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听着怪吓人的。”
“妈,喝一口。”俞蘅给她递水杯,握住她的有些颤抖的手,转头看向黄素梅:“黄阿姨,你不是说有事儿跟我妈商量吗,是什么事?”
黄素梅拍手:“对对!我是听说,你们家窗外上面糊着的那个藤,能防虫对吧?这阵子下雨,家里虫害严重得要命,我女儿贞玲你瞧瞧她,都给吓瘦了。
所以我想去弄点,也学你家那么弄,不过我们家就两个女人,想请你们家——俞蘅是吧?帮帮忙!能不能带我女儿去?我也不让你白忙活,贞玲,把那酒拿来——”
黄贞玲又去拿了两支酒。
“这是红酒,xx的,好东西!一天一杯红葡萄酒,赛过活神仙,每天喝,对身体好。”
“我也是听人家说,你们家儿子厉害,你们家也是实诚人,才想到请你们帮个忙,我们孤儿寡女的,实在是艰难。”
俞母就看向俞蘅,让他自己拿主意。
“刚好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可以顺路带你们去,不过我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忙,你们能自己回来吗?”
“呃……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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