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大约又睡过去了。
凉水敷上,肛门附近的蜡油便松动了。
外面的蜡油清理的还算简单,也没给白苏造成什么痛苦。
可里面,却让黄阙也犯了难。
烛心几乎燃尽,陷在巨大的红烛中央,四周被蜡油包裹的严严实实,偶有几块露出来的嫩肉,应该也是被烛火烫伤过,显现出不正常的暗红色。
过的时间久了,肛门已经收缩,将红烛牢牢吸附在里面,根本无从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苏苏,后面放松。”黄阙按揉会阴。
这样非但没有放松后穴,反而更刺激了前列腺,这可怜的小小腺体,挤在肠道和膀胱中间,早就被搓磨的不成样子了,此刻一点点微弱刺激都承受不得,前列腺液瞬间就洇满了两腿间的沙发。
黄阙眼见着这招不行,便也只能涂满润滑,亲手扩张。
后穴附近的肌肤遭过一轮摧残,根本不受控制,完全是不能的收缩,将一切外来物体排挤在外,同时又将那根红烛推入了一里面。
黄阙无奈,只好作罢。
这边刚刚放弃,墙敲门声响起:“黄总,医生到了。”
一地的狼藉以及床上那人的状态,无一不让医生也感到震惊,沉默片刻,才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发烧,后穴和膀胱都被人灌了姜汁,前面我已经处理过了,后面的蜡烛取不出来,可能需要您来取。”
医生悄悄白了一眼黄阙,折腾人的见过不少,把人折腾成这样的,着实少见,没好气道:“你先出去吧。”
“我?”黄阙不可置信,“我在他会踏实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医生心里不屑,量了量白苏的体温,对着白苏问:“我是医生,你愿意让别人留在这里吗?”
医生……别人……
白苏摇摇头。
医生看向黄阙,未着一言。
黄阙瘪着嘴,不甘心道:“苏苏,我是黄阙,我可以留下吗?”
听见这二字,白苏忽然紧张起来,身体瞬间紧绷,汗毛几乎都直立起来,几乎是反抗似的激烈答:“不要。”
“请您出去。”医生转身关上了门,而后安抚白苏:“现在没有其他人了。”
“嗯……”
圆润光滑的龟头尚未完全缩回去,表层的皮肤几乎透明,血管弯弯曲曲盘踞其上。
身上被汗水浸润的反光,皮肤带着潮红,白皙肌肤上横着几道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后穴更是一片狼籍,分不清是红烛还是皮肤,呈现出一样的鲜红色,两瓣屁股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洞,远看去,几乎像是深渊巨口。
白苏的躯体当真是诱人,就连长年接触各式肉体的医生,也看呆了眼。情不自禁地咽口唾沫,手里拿着纱布,眼睛紧紧盯着那微微紧缩的洞口,下体竟不知何时悄悄站起。
白苏口干舌燥,长久的发烧,让他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又彷若进了烤箱,身体里的水分像是完全被蒸干了,皮肤紧绷着,微微一动,好像都可以听到干裂的声音。
就在这时,白苏后穴周围忽地感受到一阵冰凉,久旱逢甘霖一般,让白苏前所未有的舒展,忍不住叫出声来:“嗯~”
医生动作一顿,“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苏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晕乎乎的,耳边的声音格外好听:“好听……”
“什么?”医生完全没料到白苏会回答这个,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不过也只是半分,医生便继续清理起来。
后穴周围的烛泪还算好清理,凉水敷上,很轻易就掉落大半,偶有一点难以清理的,也只需要用镊子轻轻挑起边缘,一扯,便下来了,只换来白苏微微抽动。
可里面却让他犯了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蜡烛本就粗壮,周围又全是融化的烛泪,可以说是稳稳的固定在肠道里面,单凭外物恐怕很难处理。
白苏还是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后穴附近舒服了许多,可里面还是胀胀的,尝试着缩进,换来的却是尖锐的刺痛。
“嗯……”白苏眉头紧皱,五官都拧成一团,后穴也随之紧缩,又猛地松开。
“放松。”医生扶着屁股,将红肿的后穴暴露在外,焦急道。
肠肉随着话音缩放,小穴一张一合的,配上红润饱满的屁股,竟全是迎合的意味。
医生的喉结激烈滚动,下体完全隆起,将裤子鼓出一个大包,他心里竟升起一个念头:或许可以通过插入让蜡烛松动,进而也方便取出了。
这个奇怪的想法涌入脑海的瞬间,医生就慌乱否定自己,这不符合他医生的职业素养。
强忍着下体的酸胀,医生调整好姿势,嘱咐道:“一会儿有点不舒服,你坚持一下。”
这话即是说给白苏的,也是说给自己的,医生手指颤抖着抓起镊子,试探性的伸入后穴,捏起边缘,使劲。
“啊……”还没等医生使劲,白苏的惨叫就溢出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肠肉本就极其敏感,加上此前被姜汁泡的软烂,还有前几日的冻伤,这种种伤口,全部叠加在纤薄的肠壁上,根本承受不住一丁点的折磨。
医生也被吓的住了手。
他自持也取过许多异物,肠道的脆弱敏感他也很清楚,可这叫声太过惨烈,让他完全无法进行。
咚咚咚——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同时,门外还传来了黄阙压抑的怒吼:“你在干什么?!轻点!!!”
医生本还想继续的,这下彻底被打断了,起身开门,心虚道:“他里面的东西太难取了,可能需要麻药。”?黄阙从未用过麻药,无论是自己还是其他的奴隶,此时却也顾不上其他:“用啊,愣着干什么?!”
一阵麻药下去,里面还兑了不少汉肌松,足以让白苏的后穴保持足够的宽度。
一分钟出头,后穴就完全失去了控制,张大到平日难以企及的宽度,清晰可见内里的肠肉。
随之,只消轻轻一拽,蜡烛就连带着满肠道的姜汁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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