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以尘没有回答,他拉着方可言直接走出酒吧。任情过来替他周旋,而袁以尘拉着方可言走出酒吧,跳上一辆计程车。
方可言的脑子尚处于半醒半醉状态中,直到计程车急驶,夏初的风急速地吹过来,她的身体这才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
她发现袁以尘的手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生疼生疼。疼得全身的感觉只停留在手腕那一处。
街景很陌生。
方可言说:“我们去哪里?”
袁以尘不说话。
方可言又说:“我好痛。”
袁以尘却加重了手上力道,方可言气得俯下身,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车子停地一幢公寓楼前,袁以尘将她拉下车,拖进电梯。那样粗鲁,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方可言气得双脚乱踢,脱下高跟鞋去敲他的脑袋,袁以尘夺过她的高跟鞋扔在一边。
“你发什么神经!”她冲着他吼!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他暴怒,额上青筋跳起:“看看你今天像什么样子!”
“我去酒吧喝酒不行啊,你在那边干什么,你又在那泡女人是不是,你有老婆还在那边泡女人,你能泡女人我当然也能泡男人……”
方可言口无遮拦,一门心思地只想刺激袁以尘,气死他气死他,最好把他气得别别跳!
袁以尘看着她那张饱满的嘴唇说个不停,这张嘴辱不是用来说这些话的,像这样糯糯的声音,他们本来应该依偎在一起,互相说着情话。
他忽然压住她的双手,低下头狠狠地吻她。
他吻得狠毒又凶猛,一股血腥之气在他们口舌之间漫延,这个混蛋,她要咬掉他的舌头,咬死他!可是她的嘴才刚一张开,他的舌头立刻攻池掠地,方可言的身体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她从来就没能抗拒他。
他们是怎么从电梯出来,走进他的家门的?
方可言只记得自己赤脚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直到那小小一寸地方贴得火热。她踮起脚尖,身子忽然凌空而起,被他抱在手上。
他抱着她踢开公寓门,直接走进浴室。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方可言看清身处的环境,大叫起来。
他把她扔在浴缸里,打开花洒。
“冲掉你身上的那些臭味。”她身上满是烟酒味,还有……袁以尘想起那只男人的手,一股无名火起,用手试了试温度,直接冲她的头发。
水流瞬间把她全身淋个湿透,她那件水绿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露出里面浅绿色的内衣。
方可言被淋得直打喷嚏:“哈啾,很烫啊,烫死人了!”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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