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2)

欧阳春有些尴尬地清了下喉咙,开口道:“展兄弟,既是伤了好好休养才是。”

展昭笑道:“又没什么大碍,闲躺着也难受。本想今天去拜会哥哥,哥哥倒自己来了。”展昭推开白玉堂要扶自己的手,走到桌前倒了四杯茶,便在桌前坐了下来。

“艾虎这小子一心要找你请教请教,硬缠我写了字条来约你,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早知道我们直接把那包袱带来开封府就什么事都没了。”欧阳春有些愧疚地说道:“把你引到那个偏僻的地方,还遭了埋伏,真是”

“大哥说哪里话,是我连累艾虎小兄弟才是。”

“哼,倒是亏了你这个宝贝徒弟了,要不是他的玩心,这猫也使不出这招引蛇出洞的招儿!”白玉堂愤愤地说道。

“原来如此,”欧阳春恍然大悟,随即又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不过,你也太冒险了。”

说话间,就听叩门声响起。

“进来!”白玉堂没好气地喊道。

门开了,进来三个人:钟宇明、施木青、公孙策。

欧阳春看了一眼,站起身抱拳行礼,也不称呼就说道:“欧阳春有礼!”

钟宇明见到了早有耳闻的北侠有些兴奋,看到旁边比自己稍小些的少年还感到有些亲切。

“大人、先生,你们怎么过来了?”展昭有些惊讶地问道。

“本府知道昨夜展护卫受了伤,特来看看。”施木青有些心虚地说道,换来白玉堂的一声冷哼。

“劳大人挂心,属下不过是皮外伤,无碍的。”展昭当然知道施木青来是为了能分析案情,好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于是说道:“属下本想听欧阳大哥说完血衣的由来就去禀告大人,没想到大人先来了。”

公孙策也知道这样的情形下施木青也不好意思先开口,于是便先说道:“如此,欧阳大侠也不是外人,我们就一起说道说道吧。”

小小的屋子桌上摆了那件写着血书的血衣,施木青、公孙策、展昭、欧阳春围坐着,白玉堂翘着腿半倚半靠横在床边,艾虎在衣服箱子上做着,而钟宇明就直直地站在靠门口的地方---一次夹带四个列席代表开封府内部的案情分析会正式开始了。

“欧阳大侠,这封血书关系重大,你是如何得来的?”施木青有些局促地问道,他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江湖豪杰打交道,生怕再遇见白玉堂似的主,自己被骂事小,闹起脾气来误了办案事就大了。好在欧阳春却是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也不在意施木青说话的方式。

“我和虎子来开封的路上在一个破庙里遇到一个女子,”欧阳春开始了叙述:“那个女子已经病重地奄奄一息了,手里却紧紧地抱着这个包袱,我和虎子就找来郎中替她看了,但实在是回天乏术,她临死前就托我把这个包袱交给开封府,说是替她的丈夫申冤。”

“还说了其他什么吗?”施木青展开血书仔细看着,眉头攥得很紧。

“对了,那女子说她原住在娘家,丈夫托一个探亲返乡的同乡把包袱交给她的。”艾虎想了想,补充道。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看来这位校尉也是个机警的人,可惜了!”

施木青看着血书,说道:“血书上说他二月初十听命去悦春园办差的时候就感到会有血光之灾,说虽不知道具体去办什么事,但这件差事是押运营王云王都头亲自安排的,讳忌莫深,报酬却不少,自觉其中定有隐情,为防万一留此血书以作凭证,如果自己遭到意外不幸便是枉死,让自己的家人一定为自己申冤。”究竟是怎样的意外呢?

“又是悦春园?”展昭低吟道:“悦春园是安西王在京城的别馆,昨天那些刺客也提到了那个地方。”

“可是安西王二年前受封后就和家眷去了凉州,已经两年没回来了,悦春园也闲置了很久了。”施木青说道:“会和安西王有关系吗?”

二月初十?钟宇明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大人,二月十一就是禁军押那赈灾银启程的日子。”

第17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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