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
红色宝剑瞬间出现在她身侧，江寒矜握住剑又杀上去，在脚滑感觉快出现的时候，江寒矜狠狠将剑插入自己脚底。
被反弹下去的感觉瞬间消失，江寒矜脸上露出笑意，“可逮着你了，王八…”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飞，没等她落到地面，她的意识被扯进了一个地方。
江寒矜握紧剑，手中只有绝情淡薄的虚影。
看着眼前一片碧蓝，江寒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
登天梯秘境？
莫非，这就是神秘老爷爷，江南嫣得到天生剑心的地方？
“你…走的是什么道？”
一道飘渺的声音在江寒矜的四周响起。
道？
又是问道是吧。
她可熟了。
江寒矜握紧手中虚影，掷地有声的道：
“杀之道！”
“杀之道……呵呵呵……以杀止杀何以为道？”
“以杀止杀，如何不能为道？
你说不能，那道又是什么，你定的吗？
道不就是是虚无缥缈又能感受到的东西吗，我感受到它无时无刻不存在自己的身边，我以杀止杀，有何不可！”
江寒矜从来没把自己的杀性藏着掖着，她自傲于自己的意志力，杀意只会成为她强大的工具，而不是让她沦落的存在。
江寒矜这话把问话人问的沉默起来。
半晌过后，一道白影出现在江寒矜的眼前，“小丫头还挺会说。”
江寒矜抬手，“承让承让。”
白影：……
承认是你这么用的？
“从古至今，有两道，鲜少有人走出，一是无情道，二是杀道，小丫头，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啥？她哪知道？
她要是知道，她还能是菜狗？
那不是百事通？
江寒矜现在憋了一肚子气，又发不出来，整个人气成河豚，想到好不容易熬来的机缘，她又不能甩脸色。
难受。
十分难受！
江寒矜憋着气，想到好不容易来的机缘，她不想错过。
一码归一码。
她虽然很生气，但也分轻重。
与自己有好处的东西，再大的苦头，她都吃得。
“两道鲜少有人能走到最后，那只能是走错了方向。”
“哦？”虚影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一时之间也有些好奇，“说来听听。”
别人都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走的，道嘛，玄之又玄的东西，不顺着心意走，又怎能知道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