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图咬牙不语，反手扣住脖颈，将对方摁倒在粗砾上，狠狠地操进去，试图用力气和占有来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快感和痛苦交织到极致，苏丹的笑意更深。
清晨时分，阿尔图醒在苏丹的怀里。
他能看到苏丹卷曲的长发、裸露的肩膀、胸膛上新添的齿痕与吻痕，还有脖子上掐出的红痕。苏丹一动不动地搂着他，嘴角带着一抹疲惫却满足的微笑。
苏丹用大手轻轻摸他的头发，在他额角落下一个不被察觉的吻。
“还真是顽固啊。”苏丹低声道，像是感慨，又像是挑衅，“连神明都杀不死我，更别说你了。”
阿尔图低声问：“你真的要一直跟着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苏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目光里再无虚无，只有赤裸的欲望和某种超越了王权的深情，“哪怕是地狱。”
他们一路向前，流浪的夜里，他们在废墟、沙漠、荒原上反复拥抱、反复交合、反复拉扯，每一次都像神明审判下的祭祀仪式，血与欲、恨与爱，宿命般融为一体。
时光流转，岁月如潮，他们的身影从废墟与沙海的余烬中走出，穿越王朝的衰落与新生。千年万年过去，信仰更替，神殿变作废墟，剑与血已然锈蚀尘埃，唯有两人的灵魂和肉体，永远无法被历史碾碎。无论在何处，无论在多少次轮回，他们都像彼此的影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城市与荒原、帝国与乱世中重逢。
古典的长袍与王冠早已褪色，他们换上了世俗的新衣，学会了现代的语言，成为都市中两名再普通不过的旅人。他们住过无数座城市，开过无数次旅馆的房门，在摩天大楼的夜色下、闪烁的灯火边拥抱亲吻。他们甚至学会用社交软件，在手机上调情，而在床上，每个夜晚都如千年前那样野性与张扬。
午夜时分，霓虹灯外，苏丹喜欢靠在高楼的落地窗前，穿着一声剪裁精良的西装，懒洋洋地把阿尔图圈进怀里。“看，爱卿，世界变得再怎么花哨，你还是我的。”
他低头在阿尔图的脖颈、锁骨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阿尔图皱眉，反手却扣住苏丹的手腕，把人按回柔软的床垫上。
苏丹依然会故意大敞双腿，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傲慢，“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是只会嘴硬。”
而阿尔图始终会俯身而上，用力、用吻、用全部的占有去回应。
白天，他们在人群中并肩而行，像最平常的伴侣。偶尔在咖啡馆里争执，偶尔在酒吧里喝得醉醺醺，然后在车后座上亲吻缠绵。阿尔图经常靠在吧台边喝酒，身边早已围了一圈试图搭讪的男女。终于，苏丹走过去，直接把阿尔图摁在角落的沙发上，低声道：“你还敢再多看别人一眼？”
阿尔图一只手反握住苏丹的手腕，挑衅地仰头：“你能拿我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苏丹俯身而下，咬住阿尔图的下唇，带着点血腥的强硬：“我会让你今晚走不动路。”
夜晚，苏丹总要在欲望与疼痛的边界里笑着挑衅阿尔图：“千年了，你还是只会这几招。”
阿尔图却只是把他死死抱紧，在彼此都快喘不过气的吻里，声音低哑：“而你显然就爱这几招，陛下。”
他们看过无数次日升月落，目送时代更迭、城市重建、科技更迭、人类一次次走向未知。可无论外界怎样变迁，他们的纠缠和欲望、野性和温柔、肉体与灵魂的拉扯，始终没有一丝一毫消逝。
床榻间仍是老样子。
苏丹赤裸着上身，懒洋洋地倚在大床上，浴巾松松地挂在腰间。阿尔图拉开浴室门，头发滴着水，刚健冷峻的背影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
苏丹开口：“今晚归你了。”
阿尔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去把人压在床上，笑意比刀还锋利：“陛下最好别后悔。”
欲望与征服、压制与反制、永无止境的爱与斗争，仿佛现代都市不过是他们宿命之战的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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