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夜色深了,两人回到房车,身上还带着湖水与草地的气息。阿尔图打开行李箱,取出那根在博物馆商店精致包装的生命权杖。
通体金色,线条锋锐,带着复古与未来交织的气息,仿佛真是神明赐予王者的神器。
他一边把玩着权杖一边调侃道:“售货员说这根仿品比真货多了三档速率。据说,真男人都爱它。”
苏丹侧卧在沙发上,长腿懒散交叠,目光却像猛兽锁定猎物般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金色权杖。
他将那具高大强健的身体压进沙发软垫,腰间的黄金权杖在能量的驱动下带出一阵令人难以抗拒的轻颤,他低头咬住苏丹的锁骨,手掌用力分开对方的大腿,掌心沿着膝弯、臀线一路摩挲上去,带着近乎审视的贪婪。
苏丹被权杖的冷意和阿尔图的炽热双重包裹,声音从容:“爱卿,你太温柔了,不会是怕本王受不住吧?”
他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贯的傲慢和欲望,唇角勾起那种千年不变的笑。
阿尔图没有回应,只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住他,在苏丹唇齿间宣泄积攒已久的饥渴,权杖前端沿着体内缓缓推进。房车的夜灯昏黄,照出苏丹绷紧的肌肉线条和高大身躯的战栗,阿尔图的喘息粗重、带着压制不住的野性,权杖在苏丹体内深入到极致,电能剧烈涌动,几乎要把苏丹从理智里炸碎。他俯身贴近,腰下一次次重重撞击,带着征服者的疯狂狠劲。权杖高速旋转,每次顶撞都像是要把苏丹贯穿,带着冰冷与炽热交替的冲击,把他的意志都撕裂成碎片。
“陛下,”阿尔图低声笑:“现在还能嚣张吗?”
苏丹在剧烈的快感中嘲笑回击,眼里全是不屈与欲望:“爱卿,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他话音未落,便故意主动挺腰、死死夹紧权杖和那根炽热,疯狂地反攻起来,让阿尔图也喘息失控。
两人互不退让,像是两头野兽在权力与肉欲里交锋,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汗水和唾液在空气中弥漫,苏丹反手攀住阿尔图的颈脖,将对方整个人拖下来深吻。阿尔图干脆将苏丹的腿架上自己的肩头,半跪在沙发上用尽全力狠干,黄金权杖与自己一同没入,撞击深处,每一下都带出窒息般的快感,带着完全失控的野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苏丹的身体被反复贯穿到极限,腰部与大腿内侧布满红痕,他的手臂用力环住阿尔图的腰,将男人牢牢困在自己怀里,每次阿尔图射入体内,他都用力夹紧不让一滴流出。
“再来,”苏丹低声命令,眼神挑衅至极,“让本王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阿尔图被彻底点燃,索性将苏丹翻身压在窗前,一手抓住他的长发,一手扣住腰窝,将两人粗暴地结合在一起。权杖的能量变幻出更高的频率,撞击让苏丹几乎发不出声音。
阿尔图眼看着苏丹的反应,动作故意放慢,让权杖的花纹在穴道内壁一点点摩擦滑过。苏丹咬唇,鼻尖沁出汗珠,喉咙里发出被压抑到极点的喘息。他的身体无法抗拒权杖的入侵,肌肉一阵阵痉挛,每次轻微旋转,都能带来强烈的电流般刺激。他眉间浮现痛快与难耐交织的神情,穴肉随着每一次震颤主动收紧,像是贪婪地吮吸那根不属于凡间的神明权柄。
阿尔图低头贴着苏丹耳边轻声:“陛下,这神器够格吗?”
苏丹强撑着声音,喘息里混着快意和咬牙的骄傲:“你要真有本事,就别光用这根……本王还要你的。”
阿尔图低笑,权杖旋转着缓缓抽插,每一下都带着能量激荡,苏丹的穴口在强烈快感下微微颤抖,体液顺着金属缓慢流下,沿着大腿蜿蜒出一道湿痕。苏丹的身体被权杖的余韵撑得发烫,穴口带着能量的残留,微微颤抖、充血,泛着水光。阿尔图俯身下来,手指把那根黄金权杖缓缓抽出,金属滑离穴道的瞬间,带出一串细密的液痕,苏丹的身体随之抽动,穴肉一收一合,还下意识地追着那冰凉的异物收缩了一下。
外壳被褪下,带着真实的灼热和重量重新顶入还残留权杖余热的穴口。苏丹猛然吸气,背脊因快感和疼痛反射性绷紧,但肉体却贪婪地夹住阿尔图真正的进入——那是真正属于男人的体温、脉搏和力量。
高大的身躯终于在真实的贯入中失了防线。阿尔图一边缓缓撞击,一边在苏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征服与宠溺:“陛下,这样才够味吧?”
苏丹终于发出一声闷哼,穴口随着每一下撞击越发湿热紧致。他的高傲、他的逞强、他对神器的嘲讽,在阿尔图一次次深入、彻底地操弄中,渐渐消融,只剩下贴在彼此耳畔的喘息和快意的呻吟。
权杖不过是前戏和挑逗,真正让他臣服、让他迷恋的,只有真实的欲望和灼热的占有。每一下撞击都比神器更狠、更烫、更能让他在痛快与羞耻中失控,直到穴肉被撑得合不拢,体内被填满,所有骄傲都化在男人的怀里。
夜色下,他死死抱紧阿尔图,像是要把这个活生生的男人揉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陛下,你到底最想要哪个?”阿尔图问。
苏丹只喘息着,偏过头低声咬字:“要你的,阿尔图。”
阿尔图一愣,突然捏住苏丹的下巴,让他在自己身下完全仰起头,逼视着自己,带着征服与亲昵,声音沙哑:“怎么,不叫‘爱卿’了?”
苏丹喘息还未平复,脖子上还残留着权杖与吻痕叠加的红印。他眸光带笑,嘴唇微微颤抖,却再一次开口,声音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阿尔图。”
那一瞬间,千年的王权与神性全都崩塌,苏丹在真实的灼热、渴望和彻底的征服中,终于不再用任何称呼和虚饰遮掩,只剩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