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的迹部在六岁儿子懵懂好奇的目光下成功喷了。
如果内核是未来的迹部,听到这句话大概能游刃有余十分淡定的忽悠过去,但作为国中生来说,还是有些薄脸皮的,最起码,迹部在可爱儿子懵懂的注视下,说不出那种话。
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要下棋吗?”
小朋友嘛,最容易被忽悠的生物,悠拓听到爸爸这么说,立刻兴奋的举起手:“我要!”
……
花鸣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等她慢悠悠派来的时候,只觉得腰好像是扭到一样,一整个拉扯过度。
“嘶——”花鸣坐在床上不小心动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
左边的腰侧部位同感明显,显然是睡姿不正确,过长时间保持拉扯的动作导致拉伤,虽然不严重,但绝对很疼。
花鸣给自己按压了几下试图缓解,脑子里不可控制的想到昨夜凌乱的场面。
比如某人伏在她身上卖力叫自己干活,还不给饭吃。
酸的叫人头皮发麻,脑子里乱起码字的景象更是叫她倒吸一口冷气。
花鸣深刻感觉,迹部就是一匹饿狼,那种饿了十天半个月没吃过饭的狼。
小腹和腰的位置尤为酸胀,花鸣掀开被子准备洗澡,看到自己腰上明显的痕迹。
“……”很好,迹部昨晚果然失控了。
刚起床,看到垃圾桶内塞的满满当当的纸巾,花鸣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从脖子上蔓延而起的红色绯雾。
迹部那家伙——
不愧是肉食系兼运动系!
……
在浴室洗个澡,花鸣因为皮肤白,稍微用力就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看到镜子内的女子腰上密密麻麻的淡淡青色痕迹,忍不住思考,这种真的不会被当做家暴吗?
洗完澡后浑身清爽,花鸣吹干头发后换了一身非常遮肉的连衣裙下楼。
“将军——”
刚下楼就听到迹部懒懒散散的声音。
往下看去,迹部和悠拓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窗户敞开着,微凉的风卷过两人相似的面庞。
迹部圈着腿,手指摩挲着黑色的马旗头,嘴角带笑,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欺负小朋友。
对面的小悠拓表情沉重不少,看着棋盘上所剩无几的己方旗子,瘪瘪嘴:“爸爸~爸爸~”
“嗯哼?”
“我们重来嘛~”小悠拓试图耍赖。
迹部眼眸缓慢扫过他的脸颊,正准备开口,被他一把扑到:“重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