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明澜瞥见窗边人影,眉眼瞬间鲜活起来。他随手将长剑抛给侍从,几个起落便跃上台阶。因着练武发热,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如玉的锁骨。
裴玉瑾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取出手帕递去:“说过多少次,练剑也不许解衣带。”
明澜笑嘻嘻地凑近,故意将汗湿的额头往养父肩上蹭:“孩儿知错了。”呼吸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气,混合着梨花的清甜,熏得裴玉瑾耳根发烫。
晚膳后,裴玉瑾在书房处理公务。明澜端着参汤进来时,他正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烛火摇曳间,丞相大人卸了官袍,只着素白中衣,鸦羽般的长发垂落肩头,在宣纸上蜿蜒成墨。
“父亲又头疼了?”明澜放下托盘,冰凉的手指突然抚上他太阳穴。裴玉瑾猛地睁眼,正对上养子近在咫尺的面容——十年光阴将那双凤眼勾勒得愈发摄人心魄,眼尾的嫣红如今更添三分艳色。
指尖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裴玉瑾却觉得那处皮肤愈发灼热。他欲起身避开,不料明澜突然俯身,唇瓣轻擦过他的耳垂:“父亲身上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胡闹!”裴玉瑾拍案而起,广袖带翻了砚台,墨汁泼洒在明澜雪白的衣襟上,宛如一幅写意山水。
裴明澜却不退反进,欺身而上,红着眼角说道:“外面都传言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此话一出。
裴玉瑾的语气顿时软了,眼神闪躲,道:“都是些流言蜚语,你不该在乎这些。”
“那我该在乎什么!”
裴明澜扬声质问,随后凑得更近,呼吸间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裴玉瑾的脖颈处,看着父亲红透了的耳根,他突然彻底把控不住自己,身子一歪,倒在裴玉瑾怀里。
裴玉瑾一惊,本想推开他,却不妨裴明澜突然带着哭腔,质问道:“我在父亲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若那些外界流言是真的,父亲待我,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年一时恻隐,造就如今冤孽。
裴玉瑾正犹豫该不该跟裴明澜解释真相,却觉得耳垂一热,竟是被裴明澜用唇瓣含住。
他顿时大惊失色,猛地推开裴明澜,厉声呵斥道:“无论外界有什么流言,你都喊了我这么多年的父亲,你将我当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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