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怎么说来着。
“扎出了血,一小只,以后打架靠你了。”
不料一语成谶,最后还真的靠它,要不是一小只攻击秦悠引开了索西征与钟怀远的剑,自己早死在那片雪地里了。
一声“呵”苦笑难辨,只是提起酒,仰头大喝。
斜刺里忽然横出一把剑,姜禾漫不经心,头一偏,稳稳躲开,手中的一壶酒却是应声而碎。
“姜禾,还我爹命来。”秦悠手持利剑,杀意满满,对于别人避之不及的姜禾,她毫无惧意。
姜禾眯了眯眼睛,摇晃着站了起来,有些醉意,“秦悠啊。”
曾经昆仑派与自己多有缘,互有救命之恩。如今,互有血仇。嗯,也是缘。可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年轻姑娘,她还真的不想杀。如果义父死在谁手里,自己恐怕也会去给他报仇,此情此理,可以理解。
秦悠见姜禾摇摇晃晃,打着酒嗝,显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懒得跟她废话,“看剑!”
姜禾不闪不避,反而是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而秦悠的剑,被人一指弹开,辛忱叹气,自己才离开一会的功夫,她又喝醉了。
辛忱回头看向秦悠,“给你爹报仇?”
“也给我爹报仇。”钟怀远这才赶了上来,“小师妹,不是说好在原地等我的吗,怎么独自行动?多危险。”
说着又提了提手里的烤肉,“刚从牧民买的,你尝尝看。”
钟怀远心里分外明白,如今碰上姜禾、辛忱二人,自己不是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报仇这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况自从与秦悠离开昆仑派,他最重要的事是,照顾秦悠,保护秦悠。
站着的二人都没答话,倒是软软地靠坐在石碑上的姜禾,咕哝了一句,“你爹不是我杀的。”不知是醉话,还是自我辩解的话。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秦悠,陆晓生口中所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面向辛忱,终究还是问了,“当日溪水镇我爹为什么杀你?”
辛忱看了眼钟怀远,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真相可并不好承受。”
秦悠眼神坚定,今日她一定要弄清楚,“爹死后,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
“当日你跟索西征救人心切,走在前面。我与姜禾跟在人群后面,发现里面有个身影非常眼熟,像极了树林里偷袭的人,我追了过去。”
钟怀远出声打断,“这个黑衣人是谁?”
“到了北地才知道,是姜迟。”
秦悠紧握利剑,骨节泛红,姜迟,果然在很早之前就参与其中,一定没做好事,“之后呢?”
“他把我引到树林里,听了一段他与秦坤的对话,你爹就是因为我无意撞见了他们的谈话,才对我起了杀意。”
钟怀远脱口而出,“一定是姜迟的阴谋。”
而几乎同时,秦悠急促地问,“他们说了什么?”
辛忱再次看了眼这两个结伴而行,关系不错的年轻人,缓缓道“秦坤,惊鸿剑的消息是你故意让钟无垢知道的吧,好一个借刀杀人。”
钟怀远瞪大了眼睛,拔剑指向辛忱,“你什么意思?”
秦悠似乎已经被这句话团团迷住,什么借刀杀人,谁是刀?谁又死了?
“如实相告,我只听了这么一句,就惹来杀身之祸。”辛忱觉得自己挺冤的,怪只怪,上一辈的人心思太深,出手太狠。
“钟怀远,惊鸿剑到底是怎么来的?”秦悠只觉得要拨开重重迷雾,如今只有这把剑的来历了。
“小师妹,我不知道,爹死后,我才继承了他的武功与剑。”这一刻,钟怀远莫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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