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卿提到嗓门的心脏,因为夏肖白的到来,也因为他一个温暖又带着僵硬的怀抱,让后卿强装了那么久镇定的心脏瞬间真的镇定了。
在后卿心里,就没有夏肖白办不到的事儿,就没有夏肖白解决不到的难题,他本还不想哭,可心一紧又一落,又有人哄着,像个小孩跌倒了有人撑腰一样,眼睛发涩,哭了出来,呜咽着:“夏肖白,你混蛋,你说送老子走就让老子走,你说回来就回来,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你到底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后卿心里愤恨,自己的话徘徊在自己的耳畔,愤怒地推他。
夏肖白抱着他,沉重的呼吸因为美人的活力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险些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的他,心有余悸,越抱越紧:“夫人,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阴狠的眸光射在死去土匪的身体上,仿佛能射出一个大窟窿,杀他夫人者,死不足惜!西部的人,伤了他美人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后卿心里还是不忿,凭什么事情都由夏肖白做主,恨恨地还是推着他,赌气不让他抱自个儿。
夏肖白怕后卿离开他,眼眶微红,轻柔地哄道:“夫人,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后卿的动作一僵,脑中的不忿通通消失了,夏肖白说‘求他’?堂堂的摄政王,竟然害怕他会离开,而要求他?
后卿的理智告诉他,要摆脱夏肖白就得越快越好,可他一双手竟是推不下去。
他心软了。
眼前忽然有个阴影笼罩着,后卿抬起眸光,见风尘仆仆的耿竹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他如花的小脸,他想起他刚刚还地在耿竹面前摆谱,一转身,他就能成了一个落魄险些被强的爷们,脸上一时之间脸上不知该用何种表情。
耿竹深深地凝视着他,仿佛要把他的模样刻到自己的脑海,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一般,深情到后卿毛骨悚然。
后卿心里呐喊,这个兔儿爷是怎么回事?
夏肖白察觉出后卿身体的僵硬,轻轻地松开了他,把他抱在怀里:“夫人怎么了?”
后卿看了一眼耿竹,从前他扮女人,没人知道他是个女人,也没人知道他是北冥小王爷,这回所有人都知道了,定是不能再如此丢人,轻咳了句道:“放我下来。”
夏肖白虽然很想和美人在所有人面前恩爱一番,已示美人早已名花有主,可美人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强来,把美人放到地上后,眸光瞥了眼耿竹,他的眼神真是让夏肖白十分不舒服:“耿公子有什么事儿?”
耿竹回过神来,不舍地从后卿脸色移开目光,讪然道:“无事。”
“既然如此,你也该回夏都了。”夏肖白难得对情敌好心了这么一回:“北冥离夏都路途遥远,本王派人护送耿公子回夏都。”
耿竹瘦弱的身体被风吹得有几分颤抖:“不敢劳烦摄政王,还请……”意味深长地盯着后卿:“您好好保护夫人。”
后卿这个爷们,脸上有几分难堪,可对于‘夫人’这个称号也习惯了,便懒得纠正过来。
夏肖白握住后卿的手,笑道:“本王的夫人,不劳烦耿竹公子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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