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的柳樱,并不知美人姐姐的具体惩罚,不过还是出?殿忙活。
另一方常黎的驱邪结束,各宫人陆续散去。
宋管事走到常黎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审视道:“主子怜惜你,才没有把?你送出?西苑,以后说话做事警醒些,别再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
话语里不单单是今日冒犯的警告,更是提醒常黎私下做的不规矩的事。
常黎疼得浑身发抖,额前汗水止不住滴落,身上伤处抽疼的紧,卑微低垂头颅虚弱应:“谢宋管事教诲,常黎永世谨记。”
随即几宫人带着常黎离开堂院治伤,宋管事转身打算回主殿复命,行进廊道,忽地问:“你们觉得此事真是常黎做的吗吗?”
“您的意思是难道觉的此事并非常黎所为?”
“常黎心思太深,如?若做这等吓唬人的事,按理应该不会用?自己?的鞋留下罪证。”
“您说的是,那还要不要继续追查?”
宋管事回想先前主子问话,停步道:“那血脚印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们有查实来源吗?”
“我们只顾着命宫人擦洗清除,具体没有分辨。”宫人低头虚声应道。
宋管事思量出?声:“罢了,常黎近来风头太盛,就当是打压她的气焰,以免将来犯大错。”
从?外间入主殿,只见不少宫人在研磨花汁,双手染的五颜六色,其中一些红润通亮,乍一看倒是很像鲜血。
“你们,这是做什么?”宋管事蹙眉质问。
宫人低头谨慎应:“主子要做胭脂,所以命奴等人研磨调制。”
宋管事闻声不语,迈步入内,探手撩开珠帘,只见那柳樱脸蛋被涂抹成粉白相间颜色,瞧着就像只小花猫,分外滑稽。
随行入内的宫人们瞧见亦是忍俊不禁,暗自捂面偷偷取笑。
天真的柳樱还丝毫不知美人姐姐的恶作剧,嘴角疯狂上扬,满心信赖的以为自己?现在被打扮的可美啦!
“别动?。”岑栖指腹握着眉笔勾勒不停,实则已经注意到宋管事的走近。
“主子,常黎已经驱邪清醒,不过需要休息几日。”
“那就好,今日宋管事多有辛苦了。”岑栖稍稍停笔,偏头看向正警惕打量柳樱的宋管事,“宋管事觉得她这般如?何?”
宋管事目光打量被随意涂抹成花猫般的柳樱,倒没有多少防备,如?实应:“柳侍读模样生的标志讨喜,只是主子如?此涂抹取乐,宫人们往后都该笑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