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女狐疑的接过酒盏,嗤之?以鼻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歪理?”
柳樱于?一旁磨墨无所谓的应:“实践检验真理,你自己心里有数,其实现在如果颓废离职,才会让那些人继续看不起你。”
“那你觉得本?皇女还能怎么做?”七皇女仰头喝着酒苦涩道。
“照做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有心做事,只要脑子没问?题,肯定会有拨开?云雾的时候。”柳樱提笔沾墨,抄写说着。
闻声,七皇女心情稍稍舒缓些许,迟疑出声:“你该不会是?因为怕我?抖露你私去赌坊的事,所以在拉拢我?吧。”
柳樱执笔抄写经书应:“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上回的事我?已经坦白?交待。”
七皇女见此,才发觉自己好像有些心胸狭隘,尴尬道:“好吧,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
“放心,我?没有你这么小心眼?。”柳樱直白?揶揄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七皇女面红耳赤的收拾离开?。
午后黄昏,岑栖乘坐车马回宫。
西苑主殿宋管事领人静候服侍,视线看见栖亲王身侧的连理牌,神色微惊。
而?赵晗自然亦发现柳樱身侧佩戴的物件跟栖亲王是?同一样,暗想看来要有好事将近。
各人心思不一,宋管事入内服侍,岑栖察觉有事,便示意柳樱退离。
宋管事于?一旁着人更衣,视线打量连理牌,犹豫进言:“主子,您要是?看上柳樱,不如纳了她?”
岑栖眉眼?显露意外的看向宋管事出声:“何出此言?”
“如今朝事繁忙,圣上亦无暇顾及您的婚事,所以如今膝下无子,老奴觉得应当要早做打算。”
“这事跟柳樱有什么关系?”
宋管事迟疑出声:“西苑宫奴侍读都?知您如今日夜留柳樱于?主殿过夜,若是?她能有孕,便可?名正言顺不是??”
虽然以前宋管事不太喜欢柳樱,她性子简单又不设防,很难作为托付之?人。
可?如今没得选,再?加上栖亲王亦不比过去听信自己,宋管事只能退而?求其次。
岑栖察觉宋管事话语里的其他含意,询问?:“莫非西苑有人非议柳樱身份?”
“是?。”宋管事颔首,如实应,“这几年?柳樱一直都?只是?近身侍读,就连赵晗都?能负责衙司事务,所以她在西苑正处于?一个微妙处境。”
“此事容后再?说吧。”岑栖蹙眉道,全?然没有料到自己大意疏忽,现下确实是?该给柳樱一个新职务。
宋管事见此,只得停声,心间有些琢磨不透栖亲王的心思。
难道这几年?的宠幸,主子只是?玩乐而?已?
可?两人的连理牌又该作何解释?
夜幕无声落下,柳樱沐浴更衣进入主殿,手里挥动团面扇解热,视线看向榻旁素衣内裳的美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