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不然我就把你不是我父亲的事传出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处。”
“我很心寒。”克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何必,跟我作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安安静静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不好吗?”
“是你不让我安安静静活下去的。”胡玉山眼睛爬上血丝,倔强又可怜:“再说一遍,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我还有两个舅舅,他们会帮我的。”
克瑞想起那两个趴在自己脚底下求垂怜的兄弟,心中畅快的想要大笑几声,还想要他们帮忙?愚蠢,跟他那个父亲一样,被自己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罢,罢,看在他让自己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变好的份上,饶过他一段时间。
“行,我答应你,你走吧。”克瑞摆手,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取下眼镜,揉了揉青黑的印堂。
胡玉山握紧拳:“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愤愤地转身离开了。
克瑞还闭着眼,记忆却回到以前,那段让他痛彻一生的时光,那个说过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少年,突然有一天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要与那个女孩结婚,他不肯,不准,挽留,那少年依旧心狠的离他而去。
不,不可以!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女孩迷惑了少年,呵,也就是个长相平凡的少女,不就是家里有些钱?水性杨花不知廉耻,都和少年在一起了还与自己纠缠不休,看吧,这世上最爱少年的人,只有自己。
但是,他们还是结婚了,婚礼办的那么盛大,整个镇子的人都去恭贺了,只有自己,跟老鼠似的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对笑容满面的新人,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碎了一地。
再然后,少年就死了,不到三个月,少女再次结婚,新郎就是克瑞。
克瑞对那两个人的孩子,恨多过爱,几次想要下死手却因着那双过分像的眼睛收了手。上次的兽潮事件,是因为克瑞在卧房里发现了当年少女写给少年的信,里面居然提到了他在追求她的事,怪不得,那段时间少年对他冷眼相待。
所以,那女人的孩子,还是死了好……
胡玉山一出去就恢复了冷静神色,反手带上门,垂着视线往外走。克瑞精的很,自己逞强示弱威胁,他依旧面不改色地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胡玉山也不会愚蠢到相信克瑞会信守承诺,只希望,好歹这几年不要再想着插手他的婚事就行了。
啧,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
所以赶快成长变强,早日摆脱了这一家子才是正经。
明日周一,胡玉山是赶不回去上课了,是以早早请了假,谢如准是准了,但额外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一点玩的时间都没留。不仅谢如,温加利尔也布置了好些任务,还说如果他这次期中考试没有拿到年级第一,就把给他养的雷电兔收回去,胡玉山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写那满卷子乱蹿的题目,写的眼花缭乱昏昏欲睡。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华音和华理两兄弟来了,脸色惨白眼下青黑,跟大半夜在外游荡的孤魂野鬼一样。
胡玉山拉开门,很是无语了一阵:“两位大半夜来,有何贵干?”
华理伸手粗暴的将胡玉山推进门:“废什么话,先进屋,外面冷死了。”说话间将华音让进来,再反手将门摔上,大爷似的没换鞋就往屋内去了,踩了一地板的鞋印子,胡玉山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喂,我说,我和哥哥今晚这么倒霉,是你搞得鬼吧?”华理大剌剌跷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你什么意思?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怎么搞鬼?”胡玉山一点不心虚,霉运符用过就散,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以前修真界的弟子们都不会发现,更何况这两位。
“哼,谅你也不敢。”华理哼了一声,他只是今晚倒霉的事情特别多,就想找个人怪罪一
分卷阅读67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