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那时候他的笑容一点都不像是在笑，反而像……在哭。
他不知道笑了多久。从他的哥哥跟一个女人进来，然后又跟一个女人离开，他就把头埋在桌子上不停地轻笑着，也不知道是笑什么，一直笑着，笑了很久，很久……而那一晚，他也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他似乎醉了，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醉，脑袋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最后，他决定离开酒吧。
当时还不是很晚，应该还没到十二点。要是往常，他去酒吧一般都是三更半夜才会出来的，甚至是到第二天早上才罢休，可是，那个地方……他今晚呆不下去。在酒吧里，他总是想起哥哥离开时的那个笑容，然后就坐不住了。
他走出了酒吧。
站在门口，他想着该去哪里。
此时夜已深，这个城市里的车辆却仍在马路上穿梭着，载着夜归的人，或者载着深夜外出的人，不知前往何方。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往何方。
他想回家，却怕回去，而哥哥不在家。
一个人的屋子，并不算家。
所以，他不想回去面对只是一个人的屋子。
“哥哥你现在，在哪里呢？”他站在马路边，突然问了一个无人回答的问题。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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