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再打,被任夫人拉住。
“煜城,先把话问清楚再发落。”
“为什么?我十五岁就跟了你,整整七年,喝了七年的避子汤。
好不容易少夫人进了门,可是却要让嫡子先出,我又继续等。
少夫人进门三年多才怀孕,奴婢终于看到希望,可以给你生孩子了。
可是少夫人就是见不得我有孕,我的孩子才两个月,就让她给害了。
她逛园子怎么没摔,就我逛园子摔,不是她害的,难道我还能自己摔吗?
哪就那么巧我踩在冰上。石板路,怎么可能有水结冰,肯定是人为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张小妾一股脑把这些年来的心酸倒出,也不顾尊卑。
可是没人同情她。
妾就是奴婢,主人高兴了就宠宠,不高兴了,直接卖了。要是犯了错,直接打死也不为过。
这就是等级。
“你是怎么害的庆哥儿?”这时凤如雪上前问道。
“我几天前到少夫人屋里看孩子,抱着在廊下玩。
我背着人把一张冰冷的湿帕子塞在孩子胸口,冬天穿得厚,谁也看不出来。
我连续放了三次。
真如了我的愿,孩子果然病了,而且效果真不错,病得那么重,就要死了。哈哈.....”
张小妾感到无比的兴奋,她报复得非常成功。
此时的她疯魔了。
任煜城气得发疯,直接上前又踢又打。
任俊驰见他发泄得差不多,拉住他。
“来人。”任俊驰高喊一声。
两个嬷嬷进来。
“把这个害主子的玩意儿拉出去杖毙,扔到乱葬岗喂野狗。”任俊驰冷冷地吩咐。
他的大孙子,因为内宅斗争而受了如此大的罪,他也气得不轻。
再管不了那么多,儿子的妾,他也照样发落。
事情是清楚了,可是大家没有一个放松心情。
孩子还病得很重。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大家又来到孩子的摇篮前。
又烧起来了,小脸通红。
“夫君!”看到任煜城,刘含瑶痛苦地喊道,多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神,能救孩子一命。
凤天星和宋舒青走在后面。
凤天星见事情如自己想的,把那害人的东西处理了,这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液,悄悄交给宋舒青。
宋舒青接过,也不和人说一声,亲自上前,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飘出。
拿了根筷子,在瓷瓶里蘸了下,放进孩子的嘴里。
如此反复多次,小瓷瓶里的药液去了一半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