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王雅蕾知道姜程不会安慰她，她不擅长也不喜欢说鸡汤话。而自己，也并不怎么需要安慰。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她找了一个地方站定，“我也不觉得你之前说得有那么明呀？你又是怎么看出来了，他到底有哪里不好？”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姜程想了想，“太算计，好看是没什么用处的。你的大方他不会感恩，相反倒当自己的本事。应该就是这种人。”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王雅蕾对人大方，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姜程说的她无力反驳，于是只能反问，“你也承认老舒好看，对不对？”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好看啊，你不吃亏，该干的一样没少。”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废话，我们正常恋爱，这谁能拦住我？”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两人冷场了一秒，一起怪笑起来。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面上正经如姜程，私底下的荤话也是很擅长接的。“所以我说你流氓，流氓该有流氓作风，有什么可难过的？”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这句又说得王雅蕾无力招架，只能连说了几个滚字，却不知不觉心情好了大半。接着姜程又用美貌边际效用递减之类理论开解她，母胎单身也完全可以头头是道的。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最后，对话以姜程困得不行告终。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王雅蕾在手机上截了几个色号给姜程发过去，姜程也给了她航班号。王雅蕾把她的航班号标记在 app 上，约定周六去接，姜程也不推辞。付出和接受，两个人作为朋友都是大方的。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到家后，王雅蕾用定时锅给自己温了一个稀饭，从冰箱里拿了酱黄瓜、肉松和螺蛳菜，去浴室放了一池子温水，滴了几滴橙皮精油。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泡完澡，吃完稀饭，整个人热烘烘软乎乎的，就裹着被子躺下。一觉醒来天色已晚了，她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状态已经恢复了大半。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她拿起手机，微信上依然没有老舒的信息。她知道，对方在等她的信息。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王雅蕾明白自己要做个了结。
</p><p style='text-indent:2em padding:0px margin:0px'> 如她过去所有的关系，一刀切干净，哪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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