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可是要天子下罪己诏?”苏轼试探的问道。
御史中丞李定立刻反问道:“六岁下罪己诏,这是要贻笑后人吗?”
两人是死对头,苏轼被李定盯了一下,如同被黄蜂刺,当下反问回去:“天子有过,如日中之影,人皆见之,不降诏具陈过错,让世人如何看待?”
若仅仅是罪己诏,又有什么用?又不是治国有过,而是误杀了君父。这不是道歉和请求谅解就能原谅的事。
“天子虽是无心,却的确有过。或为夙世的恩怨,今生来报。不过多少借口和理由,都逃不过弑父二字。”李定道,“以臣之见,弑父之君不当临万民。”
李定不愧是御史,终究是敢作敢为,敢说话的。
“诚然如此。但一来天子之过乃是无心之失,二来上皇有大功于社稷,万世不磨,只要还有血脉在,御座上就不应是别人!”韩冈方言道:“韩冈本是草泽布衣,为上皇特旨简拔,深恩不可不报,若有人想要,韩冈不能与其同列。”
‘还有血脉在’这是韩冈的强硬表态。而往深里想一层,可就是等赵煦留下血脉,就用不着他了。
韩冈请来侍制以上的重臣,目的是责任均摊,至少希望在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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