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会怎么处置吕宣徽?”
“还能怎么样?罚俸而已,照旧外任。宰辅就有宰辅的待遇。”
王寀有些烦躁的拿筷子戳着盘子里的木樨饭,实在让人没胃口吃。饭粒太软,鸡蛋太硬,葱花糊了,用的还是发黑的粗盐,吃起来有股子苦味,这样的厨师死后应该下油锅地狱,这样才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火候。
这样的食肆究竟是怎么维持下来的?王寀真的很纳闷。而且旁边还这么吵。
像吕惠卿这样当朝哭出声来的宰辅,最多也不过罚个俸而已。心念天子,感怀先帝,难道还能说他这位忠臣不是?所以说吕惠卿奸猾。就是奸猾在这个地方。
“常言说君臣犹父子,子为亡父哭,越是动情越是合乎礼法。行止皆合礼节却一个劲的干嚎,怎么比得上真心诚意的痛哭一场。诚心正意四个字,在气学中与格物致知同样看重,御史台要惩治吕惠卿,韩相公可能厚着脸皮点头?就是他拦下来的。”
不拦下来又怎么样?平白给吕惠卿增添声名。
听得厌了,王寀刷刷的划着筷子,几口将难以下咽的午饭弄进肚子里,会过钞便出了店,打定主意下一次再也不来。
正在高谈阔论的几人,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发觉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看着就是刚入学的学生,便不放在心上,回过去继续高谈阔论。
正午的街上依然喧闹,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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