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宗儒却认为韩冈、章惇必然有所依仗,而且他们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意外的充分准备,他对此十分确定,没有任何怀疑。
如果从韩宗儒的这一结论深入的思考下去,就难免得出一个很可怕的结论——太后的病因蹊跷,要说巧合,已是难以相信,要说蓄意,就更加匪夷所思——韩缜、韩维都不敢如此去想。
只是今日之事,再一次证明了韩宗儒的正确,接下来韩家的行动,自是只能依照韩宗儒的判断为依归。
韩维沉着脸,对韩缜的赞许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与其说是严父,还不如说是晚娘了。
但没有哪一刻,韩维比现在更加惋惜了。
貌寝、痴肥、好吃、懒散,身言书判的第一关都过不了,能当官,完全是靠了家世,以及现在不是汉唐之时,对官员的形象不是那么在意。
可偏偏这个最惹韩维厌烦的儿子,却有着令人称羡的判断力,精准的眼光,敏锐的嗅觉,即使韩维都要为之惊叹。
韩宗儒的同辈兄弟中,才智、头脑都达不到韩宗儒的水平,要是韩宗儒的形象能够好一点,学问再精深一些,性格还能不那么懒散,凭家里两代积累,拱也能将他给拱进议政会议里去。
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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