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颂瞥了孙子一眼,重又闭上了眼睛。
苏象先一愣神,然后低下头去,双颊火辣辣的,羞恼的火焰在心中满溢。
苏颂忽然又睁开眼,充满了压力的眼神,仿佛一盆冰水浇到苏象先的头上,“没其他事了?”
苏象先明白方才的失态,让自己在祖父面前大大丢分了,忙收拾心情,答道:“还有是潞国公的事,刚刚上车回洛阳了。”
“嗯。”苏颂对文彦博的行动,看起来毫不关心,只是他却向苏象先问了意见,“有什么想法?”
苏象先弄不明白苏颂的想法,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潞国公老糊涂了,才一次次丢人现眼。”
“没糊涂,精明得很,就是不聪明。”苏颂抬眼看了自己这位太爱表现的孙子,强调道,“可以不太精明,但必须要聪明。”
苏颂就看着孙子的脸皮蹭蹭的红了起来。
儿孙从来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人已暮年的苏颂只能叹息。
尽管有考中进士的能力,可因为距离宰辅过于接近,就以为自己有了做宰辅的能力,相当于半个宰辅了。纨绔子弟的通病,自家儿孙从来也不缺。
缺乏足够的自知之明,就如大议会筹备会的一干参加者。
筹备会就是扯淡会。
会上唯一确定正在做的事,就是浪费时间。
其实筹备会最终公布的决议,现在就已经放在了苏颂的书房中。将会在三到四次的筹备会之后,以宪诰的名义发布。
最基本的就只有九条,按韩冈的说法,定下来便是万世不易之法。
剩下的怎么选举,怎么议政,都可以慢慢谈,日后有不合时宜之处也可以改,唯独宪诰的内容一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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