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怀庆觉得十分冤枉,只是他不敢公然喊一声冤。
帮祖父担罪责,还能期待日后有所补偿,要是连这点事都不肯担待一下,日后有什么结果可就难说了。
若是被祖父厌弃,大辽万里疆域,他耶律怀庆连立足之地都找不到。
帐落的阴暗处,能隐约看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肯定是在批评自己。耶律怀庆对此毫不怀疑。
方才巡绕营中的一段时间里,耶律怀庆就在不经意间听到了几句。
也知道自己头上多了个略嫌“雅致”的别号。
用烟雾遮蔽视野,掩护御帐撤离的计划,是他亲自执行的。一辆辆满载火药的大车,一匹匹背驮火药的牲畜,也是他亲自督促的。在烟火中添加硫磺,更是他的灵光一闪。他还是最后一个离开中军大营,直到宋军发现,王厚手下的骑兵杀奔而来,他才在一干亲兵的护卫下,匆匆撤离。
正是因为有他一直坐镇在中军大营处,御帐和三万多御营兵马,才得以十分成功的在王厚、秦琬两人的眼皮底下,潜渡返国,围绕着天雄城,脱离被夹击的危险,与宋军继续对峙。
可这样的撤离方法,却像极了一种胆小却常见的动物,而且还挺爱偷鸡。
年轻好名的耶律怀庆,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有了一个足以被人嘲笑百年的绰号,耶律怀庆都不愿去想他日后会有什么一个评价,他甚至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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