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没明白洛阳姓富到底有什么奢遮的地方,但小乘警从几句话中已听得出富直柔身份并不简单,他很快给富直柔安排了一个空的车厢房间,然后让两名列车员守着门口。
富直柔挑了张干净的座位坐下来。没过多久,来了个人,没穿列车上的车长制服,而是个面上带着恐怖疤痕的中年男子。
“在下姓岑,在此公干。”男子看起来相貌骇人,说话倒是颇有礼貌,“敢问可是故郑国公家的公子?”
“在下富直柔,故郑公正是在下祖考。”富直柔点头,“舍妹与侍中家二郎有秦晋之约,只是此前舍妹有服在身,耽搁了两年,如今除服了……”
富直柔冲对方笑了笑。岑姓男子也会意点头。
婚期因为服丧守制而耽搁,除服之后当然就要赶快举行婚礼,免得再出意外耽搁,自不必再多解释。
尽管这番话疑点很多,富家公子入关西谈论婚事还要改换姓名,根本不合常理,但只要之后富直柔的身份能得到确认,有什么问题都不是区区列车上的小人物该关心的。
岑姓男子就正如富直柔所想,转而问起方才发生的袭击。富直柔将自己所了解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对于受袭击的被害者,富直柔了解的并不多。在列车上认识,只知道对方是唐州的工厂主,要去关西办事。衣着极尽奢华,说话的口气很大,谈起数字都是万贯为单位,何、曲、李、陈这些顺丰行、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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