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你很久没有回到这里了,现在这个地方如何你是一无所知,但你仍旧是那么认为:托巴拉是一个没救的国家。
重回故土的你并没有其他什么情绪,这个地方让你深感无趣。街上到处是军队的影子,他们忙着驱赶难民和排查人员。国王和起义军的斗争似乎还在持续着,不过这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亨德里克死的消息传到了首都,这个饱受魔龙折磨的国家热烈庆祝着亨德里克的死亡,他们为胜利女神高歌着。人们在塔克拉比广场上跳起了舞,裙摆的晃动未曾停歇,他们挽住自己的舞伴,肆意摆动双手和双腿,像是要把所有的汗水和激情都宣泄出去。没有比热烈的吻和拥抱还要好的东西了,人们拥吻对方,向遇见的每一个人传达喜悦。尽管手中没有鲜花,但也足够了不是吗?
这种喜庆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合你,你打算溜走找个地方坐一会。你对阿拉斯代尔:“走吧。”
你们穿过房屋间的间隙,如同行走在命运之神的迷宫里,失了方向。喧闹声离你们越来越远,渐渐听不见一点声响。掠过的鸟群投下一道道黑影,盖在了你的衣服上,你抬头望天,耀眼的太阳立于云层之上,向大地浇灌它的子女。
像是没了时间,没了空间,不知不觉,你们走到了房屋的尽头。大片的土地平铺在前方,与身后的城市格格不入。你拍了拍地上的灰尘,就这么坐下。
阿拉斯代尔的影子压在你身上,他站在你身后对你说:“要来吗?”
“什么?”
“跳舞。”
“我不擅长这个。”毫不谦虚的说,一只鸭子都别想比你跳的烂。
他牵着你的右手,你顺着他的牵引起身,差点摔倒。他及时扶住,好让你没像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瘫倒在地。他的拇指摩挲你的眼角,你看他的眼睛,好似从中看到了蔚蓝的大海。你似乎产生了某种不切实际的错觉,但你向来不会在这方面欺骗自己。
你有点扭捏。可能是太近了,这种距离。你不知道,不能够确定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比如一个人向另一个人问好,另一个人也报以同样的回应那样——一套既定的流程。你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好,你在这方面相当无知。如果可以,你愿意像个孩童一样,你只要发呆就行了。但你并不是一个孩子,你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