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看不懂她。
她说她爱他。
可这就是她的爱吗?!
抛夫弃子,把他塞给其他女人,却允许他找她偷情?!
拓跋聿蓦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癫狂,带着一丝疯,他猛地扣住她消瘦的肩头,指尖儿几乎扣进她的肉里,“薄柳之,这就是你昨晚愿意跟我生关系的原因吗?因为你已经想好了一切,你的一切退路。好,很好。想让我准你出宫是吗?想让我成全你是吗?!好好”
最后两个好字,犹如从他喉咙深处吼蹦而出,气愤的,受伤的,暴烈的,毁灭的!
石坝上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薄柳之仍站着,雪花在她肩头飞满,她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这雪花冰凉的惩罚。
她要感受着他的愤怒,他的心冷,他的痛苦。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装做毫不在意
而是你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这些话,深深映照着此刻薄柳之无奈悲怆的内心。
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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